些桃花到鎮上做些桃花酒,或是自己留著做好再賣到鎮上,秋季就等桃花結果,摘上幾個去賣。多多少少都有各家自己划算,有時候留的果多就賣果,有時留得花多就賣花。還有的就是曬制乾花做香囊的,做成胭脂水粉,或是可以入藥的就賣到藥店去,再不濟的就賣些花種等等。老天爺嘗臉咱就能多得些,若是碰到不好的天,種在外面的花一夜之間全部死光的也有。”
“阮村養的花都是些什麼花?”
“大多是些平常好養的,太嬌貴的品種阮村有人養過,雖然一盆就能賣個大價錢,但成本過高,不是咱們小戶人家能做的,所以這些年就養得少了。”
“村裡會養花的花農有多少?”
“說起這個不是我當村長的誇海口,阮村世代為花農,但凡進宮為皇上養花的十個有八個是咱們百花鎮的,而這八個裡面至少有五個是咱們阮村人。平日的花在際村哪怕是剛會走路的小兒都會侍弄,名貴的稀世花草阮村也有一半的人能養,不是我吹牛,只要是這世上有的花,就沒咱們阮村人不會的。”
紫衣見村長說得神乎其神,便有心笑話他,插嘴說:“如果阮村真如你所說,為什麼不出去賺錢,何苦守著這點土地喝西北風?”
“唉,這位姑娘有所不知,一個人就算再有驚天手藝,獨自在外打拼有多難,而且際村有手藝的人都是家裡的頂樑柱,如果當真一人出去闖蕩,就意味著全家要挨餓受凍。這麼多年真正能在外面混出個名聲的能有幾個,出去混出頭的又做了陳世美的也不在少數,所以家裡的女人也不願意男人出去打拼,漸漸的出去的人也少了。還有一個原因……只要是租佃藍府土地的,基本上都是簽了終身契約,如果沒有藍府的同意,是不能隨意離開的。”村長說得搖頭晃腦,唉聲嘆氣,包包和紫衣也不知不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