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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的委曲求全只是一時之痛,初戀是美好的,但也是最無奈的,早些讓她死心對她來說也許是件好事。夜平躺在屋頂上,緊閉雙眼,滿天星辰再美也是黑夜一片,屋裡包包躲藏在被窩裡,壓抑的抽泣聲間斷著,兩個不能相愛的人,就彼此最近的距離懷念著過去,最痛苦的決定卻是在最善意的關心下,殘忍的做出。

第二天,包包說什麼也不肯走出房間,紫衣見她兩眼如核桃般浮腫,眼睛裡的血絲根根分明,知道她昨夜並未睡好,也不強求,將飯菜送進屋裡陪她一起進食。

小柳也按包包的交待每家通知,天剛剛亮勤勞的阮村人均全部上田耕作。村長自管家被撤後變成驚弓之鳥,見包包如此安排仍不敢出門,躲在家裡當縮頭烏龜。阮老漢老實巴交一輩子,卻沒想到自己的女兒能結交到這樣一個有權有勢的女主,只是一陣哭鬧就能把這麼多年的矛盾解決,但多年來的壓迫使他們變得更加懦弱,縱然是有包包撐腰,沒有村長的首肯他們仍不敢隨意跨界,依舊是在那小小的花田裡施肥撥草。

小柳覺得這樣還不是個辦法,無論如何還是要有個明確的說法,便來包包這討個主意。包包不願意小柳看到自己這副難堪樣,只讓她在屋外隔著門說話。

“既然這樣,你們暫且先按與藍府簽訂的協議將花田分好,至多過幾日,我想個新法子,再給你們一個確定的說法,好嗎?”

小柳只當包包昨天貪玩弄水受了涼,所以才嗓子沙啞重重的鼻音,也不好再多問,應諾下來後就要去找村長,又聽到包包叫她:“小柳,你去問問村長有空沒有,若是有空,請他來我這裡坐坐,我有事問他。”

包包從來沒有忘記自己來這裡的任務,她已經來這十多天,卻因為夜的事無心思考,再過些日子南宮孤他們就要來,再不想出個好方案可怎麼向他們交待。包包覺得自己對種花一竅不通,卻要想出個與它有關的賺錢法子,不仔細瞭解清楚便是無米之炊,空中閣樓。包包想趁著藍寂放由她管理阮村的機會,兩者結合大搞一番,那村長再壞心也是這裡的村長,若想了解這裡的情況他必定是個好導遊,先問個究竟再來決定怎麼做,這樣才不會無的放矢。

村長正愁找不到拍馬屁的機會,聽說包包傳他去說話,屁顛屁顛的跑到阮老漢家,乖乖的跪在門外等著包包的詢問。

包包早已梳妝打扮妥當,見村長象個奴才似的跪在那裡,很不自在,正準備喚他起身,卻被紫衣攔住。

“你不必太過隨意,算起來你現在身份高貴,又代表藍府處理事情,如果太過隨便,反倒失了身份。”紫衣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與包包的小家氣相比,她反而更象個主事的人。包包也覺得紫衣說得在理,如果一開始不能在氣勢上壓倒他,只怕以後要做事也變得陽奉陰違,政令不通。

“你在阮村做村長這麼多年,應該是很熟悉這裡的情況,村裡都有多少戶人家?多少勞動力?平日都有些什麼營生?你都詳細說來。”包包端起架子在屋裡吊著嗓子問,仗勢欺人她不會,但擺擺架子還是會的。

村長見包包不是叫他來處理花田之事,只是問問村裡的基本事務,稍稍鬆口氣後,有條有理的娓娓道來:“阮村雖離百花鎮近,但因為山路崎嶇交通不便,所以與別村通婚的人比較少,到如今也只有27戶人家,除去嫁到外村的女子,連老人小孩全部算上共有198人。全村全部都以種花為生,相對於種植糧食來說勞動強度並不大,上至80歲老嫗下到8歲小兒都可以到花田耕種,所以能下田的勞動力也有一百二三,但年青力壯的大約只有八九十人。至於平日營生,阮村主要是養花賣花,順便做些其它的副業,但沒有土地去耕種糧食,因此所賺的錢大多用在買糧食上去了,一年下來再除去所交田租,沒有幾家能有結餘。這次由小姐出任新管家,大夥都滿心歡喜,想必小姐必定能公平處理,為大家帶來些福利。”

包包與紫衣相視一笑,原以為這村長欺善怕惡,滿肚肥腸,卻沒想他對村裡的情況還是瞭如指掌,說起話來頭頭是道,擔驚受怕的時候還知道巧妙的向東家叫苦喊冤外加拍拍馬屁,也難怪他家世代為村長,沒有點手段和心思,這村長也當不長久。村長的一席話讓包包對他略有改觀,口氣也緩和許多。

“你說阮村除了養花種花,還有些副業,你倒是說來聽聽。”

“姑娘是大戶人家的小姐自然是不知道咱們下人的生計,阮村一年四季都靠養花種花為生,花的種類也隨四季變遷而更換,大部分的收入是靠賣花或盆栽所的,也有一小部分是種些果樹。比如種桃花,春季開花時就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