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再勸也是多餘,只能由她自己去消化。
“小柳,你過來。”包包擦乾眼淚,最近也不知為什麼,變得愛哭起來,淚腺也越來越發達,再這麼下去,用手指按按就能洶湧成洪水,包包有些討厭自己這樣。
小柳心裡明白自己與包包再親厚也比不過紫衣,只能遠遠的尷尬的站在一邊瞧著,揣測著她們之間的對話。忽然聽到包包叫她,立刻上前乖乖站著,不敢大口出聲。
“你說男妓說的,這田現在都歸我管,是嗎?”
“是的。”
“他有沒有說我該怎麼管?”
“沒,藍主子只說一切聽你的安排。”
“大夥都已經停下來不再種了嗎?”
“是。”
“那麼你現在就回去各家跑一趟,說是我說的,從今天開始每家仍按往常耕種,平時怎麼做就怎麼做。分田方案容我考慮考慮,過些日子再給個說法,這期間一切照舊,不必停種。”
“是。”小柳見包包重新認振做起來,把事情安排得有模有樣,心裡終於放下一塊大石頭,轉身向兔子般跑去。
包包這才覺得胸口不再那麼悶,拍拍衣裙站起身來,正準備喚紫衣繼續去遊玩時,見紫衣正表情怪怪的,若有所思的看著她,彷彿恨不得將她全身剝光直直看到身體裡面去,嚇得有些心虛,問道:“紫衣,你怎麼這麼看著我?是不是我剛才說錯了什麼?”
“沒有,我只是覺得——包包,你剛才叫宮主什麼?是不是我聽錯了,你叫他男妓?”
包包見紫衣疑惑這個,便笑嘻嘻的拉住紫衣,說:“前兩天不是跟你講了嘛,是你沒認真聽。他的名字我總也叫不清,所以就叫他男妓了。再說,他的名字本來就和男妓很象嘛,這也不能怪我。”
“哦。”紫衣沒有再就這件事談下去,包包也覺得被紫衣這麼一問,自己這樣大呼小叫的喊他男妓有些過分,但習慣了的舌頭要再打直難度也很大,反正當事人也沒怪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