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再擱置,沒有再提。
藍寂只當冷眼看笑話,覺得南宮孤和上官炎此舉甚是幼稚,不過別人家事也不由自己插手,於是認真處理完桂園的一些事宜,按原計劃離開渝陽,騎著心愛的“旋風”寶馬,向西南方行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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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出府
陽春三月,是最美的季節,也是出遊的季節,也是包包最快樂的季節,因為上官炎要帶她出遊。
一個多月來,包包被無數媒婆和畫像狂轟亂炸後,留下很怪異的後遺症——只要看到耳邊戴有大紅花,疑似媒婆的人就會嚇得渾身發抖。大字不識的包包,每天都要鑑賞來自不同地方的美男畫像,寫字畫畫倒是沒有學會,對男人的欣賞水平是得到了大大的提高,一般的俊俏男人已入不了她的法眼,所以雖然候選人不少,卻沒有她中意的。慶幸的是,南宮孤允諾過包包,挑夫婿完全由她自己作主,只挑她心中所愛,絕不強迫她倉促決定。
包包最大的優點之一就是自知自明,瞬間能成為渝陽城待嫁閨女的第一號熱門,除了南宮府和上官家的勢力令人垂涎,就是那兩成的花紅。包包不想與這種趨炎附勢的人過一輩子,人的相貌只是一時歡喜,再美終歸是皮囊一張,埋入黃土。這南宮孤和上官炎義妹的身份固然醒目有利,但包包內心還是普通小女子,她只想找個踏踏實實沒什麼壞心眼的人,安守本分的過一生。離府前,琴兒等人陪著包包去月老廟,包包很虔誠地在月老前許下心願,希望老天垂憐,能在這次旅行中碰到正確的人,與他不離不棄,相伴終老。
從月老廟回來後,包包開始準備出行的行裝。包包的出行最傷心的莫過於琴兒、紫衣和小璃,她們三人自認識包包起,還從未分開過,包包的善良和天真使她們成為好朋友好姐妹,被認為義妹後仍不驕不躁,榮辱不驚平淡如水的性格讓琴兒等人對她多了一層敬重。這次包包隨上官炎一路巡視“暗樓”,少說幾個月多則一年半載也是可能的,真正離別時都忍不住抱頭痛哭,彷彿生離死別。南宮孤在一旁瞧著她們四人難捨難分的樣子,心裡也很不是滋味,特別是包包鄭重其事地在他面前嗑那三個頭時,心裡猛然揪痛,似乎會有不祥的事會發生,從此要與她天人相隔。南宮孤努力使自己遠離這不吉利的直覺,微笑著接受她的辭行。包包與南宮孤正式辭行後,又回頭找琴兒她們說話,顯得非常興奮。此時包包早已甩開平時的笨拙和木訥的樣子,活潑伶俐靈巧可愛,與琴兒等人嘰嘰喳喳的,有說不盡的話。
“包包,你過來。”南宮孤向包包招招手,示意包包到他身邊來。
包包聽話地來到南宮孤身邊,俏生生地叫了一聲“主子”。
“嗯?包包你是不是該改口叫大哥啦?”上官炎抓住包包的口誤,好好的嘲笑包包,說:“難不成前段日子那頭是白嗑了,還主子主子的叫。知道的人說你喊成習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南宮樓主子亂唬人玩呢。”
“行了,別逗她了,說起來你還是她二哥,沒個正勁樣。”南宮孤有心護著包包,順手將手中一粒瓜子暗中使內力射向上官炎,直擊上官炎的面門。
上官炎不躲不閃,只管張嘴接住“嘩嘩譁”的吃起瓜子來。包包不懂武功,只道他們在玩耍,卻不知這瓜子帶去的內力,若沒有深厚的內力和準確的拿捏,只怕滿嘴牙齒剩不了幾顆。南宮孤小試上官炎的功力後,心裡略微放下心來,說:“我道是你整日往花街柳巷裡跑,不惹一身病也會廢些武功,如此看來你還未荒廢,孺子可教也。”
“冤枉啊!我上官炎連自家生意都不打理,一心一意奉獻給‘暗樓’,前些日子我大哥還傳話來說我在外面玩野心,不回家瞧他們呢。只是南宮兄你坐享齊人之福,懷抱三位美女,你當然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哦。”
上官炎的一陣打趣逗樂了在場的所有人,方才分離的悲傷之情也沖淡不少。南宮孤知道他插科打諢的本事無人能及,包包一路跟隨他必定不會寂寞,才放下一百二十個心,轉頭對包包說:“以後路上你可要看緊你這二哥,小心別讓他去喝花酒。”
“嗯。”包包輕聲答應。
“包包這是我‘暗樓’的信物,你要小心收著,無論走到哪裡,只要是南宮家的產業,都有‘暗樓’的人。你只需要拿著這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