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種糾纏不放蠻不講理之人。”
“南宮樓主不必再說了,樓主的意思藍某明白,包包姑娘是怎樣的人琴兒她們也早向我彙報過,不勞樓主費心。”藍寂恢復原本冷冰冰的臉,口氣變得強硬起來。
南宮孤到嘴邊的話被硬生生的咽回肚裡,心有不甘但又無可奈何,兩人是不歡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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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宮主他就這麼拒絕你了?”紫衣問。
“嗯。”
“怎麼可能?”
南宮孤聳聳肩,如此受挫他也是很沒面子,特別是在三位美妾面前被她們原來的主子拒絕,這種感覺更加不好受。
“包包真可憐,第一次愛人,第一次表白就這樣被拒絕了。”小璃替包包惋惜,真擔心她從此會留下陰影。
“我還是不太相信宮主會這樣無情,宮主不是這樣的人,難道他有什麼苦衷?”琴兒還是替藍寂說話。
上官炎剛走進書房,就聽到他們七嘴八舌的猜測藍寂拒絕的原因。上官炎熟門熟路地拉過椅子,兩手架在胸前,很沒儀態地歪坐著,說:“現在不是討論這個事的時候,我們先商議出一個能減輕包包傷害的辦法。”
“辦法不是沒有。”南宮孤故意賣關子,等大夥都著急得不行才緩緩道來:“包包不就是想出去走走散心嘛,南宮府這麼大,難道還找不出一個願意陪她的?藍寂拒絕包包,難道這世上只有他藍寂一個男子嗎?包包需要的,藍寂給得起,南宮府照樣能給得起。”
“哦,說來聽聽。”上官炎說。
“且說第一件,還需要上官兄你的幫忙。”南宮孤在上官炎做了一個請說的姿勢後,說:“渝陽南宮的生意正在向外發展,關鍵時候離不得,但‘暗樓’這邊還有些生意要跑,這就要勞駕上官兄去辦。包包不是想出去轉嘛,上官兄辦事時,儘管帶上她,一舉兩得,豈不樂乎。”
“相公你真能幹,這真正是個好方法。”琴兒等人還未等上官炎答應,就都齊聲贊同,哪裡有上官炎說話的份。上官炎說到南宮孤的主意,也覺得可行,也點頭表示同意。
“不過上官兄畢竟是以公事為主私事為輔,所以我準備派夜隨同,一是保護包包的安全,二是免得你辦事時包包過於孤單。”南宮孤心思細膩,短短時間內竟考慮得如此周到,琴兒等人即高興自己能嫁給這樣的好男人,又忍不住有些醋意,當下不顧有外人在場,眾人拉著南宮孤的手撒起嬌來。
上官炎早就習慣他們你儂我儂的樣子,輕聲咳嗽幾下提醒他們注意形象後,說道:“這是其一,南宮兄說的其二又是什麼?”
“其二就是我會還包包自由身,並收她為義妹,同時為她廣招夫婿。”南宮孤娓娓道來,完全不理會其他人的詫異,說:“迎娶包包的嫁妝就是‘暗樓’每年兩成的花紅。”
“什麼!”
“相公!”
上官炎也對南宮孤的決定很吃驚,畢竟收其為義妹事小,“暗樓”每年兩成花紅可不是小數目,而且這是一個可以進入到“暗樓”組織的機會,這對許多人來說都是極其誘人的,對於南宮孤來說,也是不小的代價。
南宮孤的更加堅定不可改變的,上官炎大概也能猜出他在藍寂面前碰一鼻子灰時的氣憤,心高氣傲的南宮孤怕是從來沒有這樣被人當面拒絕過,心裡又覺得欠著包包的人情很愧疚,才會下如此重注。
“既然南宮兄如此慷慨,我自然也不甘落後,我與包包向來投緣,收她為義妹之事也算上我一份子。至於嫁妝嘛,只等包包找到如意郎君,上官家將按照上官四小姐的標準置辦。”上官炎身為“暗樓”二當家,這點錢還是出得起的,金釵事件他也有份參與,自覺也欠包包人情,這等補償的好時機,肯定是不會錯過的。
包包的命運就在這一刻被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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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麻雀飛上枝頭變鳳凰,包包成為了典型案例。
一個普普通通的奴婢,一夜之間變成南宮府和上官府家的小姐,成為南宮孤和上官炎的義妹,並攜“暗樓”每年兩成花紅嫁妝待嫁,身份倍增,風光至極。南宮府再一次變得熱鬧,上門提親的人絡繹不絕,畫像、名貼、禮物象洪水般湧入南宮府,包包每天除了看畫像就是收禮物,雲裡霧裡,暈頭轉向,想出去遊玩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