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由的,滿腔熱血被澆了個透心涼,也明白即使自己恢復自由身,藍寂也會找其它理由搪塞自己,如此再鬧也是自討沒趣,包包為剛才的冒失感到無比後悔,只能自欺欺人的假裝無事,說:“天快亮了,我先回去了。”說完,很認真的行了個萬福,轉身離開。
“姑娘準備如何回去?”藍寂見包包直衝衝的向正大門方向走去,夜深人靜的晚上她一女子獨自在街上,哪裡會安全。
包包是第一次來到桂園,大晚上黑乎乎的哪裡分得清方向,正發愁該往哪裡去時,聽到藍寂的詢問,順水推舟,說:“藍公子能助我一臂之力,送我跨過那堵牆嗎?”
藍寂長臂一圈,輕鬆的將包包挾在腋下,包包緊緊的抱住藍寂的腰,害怕地閉著雙眼,只聽到耳朵呼呼風聲,藍寂幾個彈跳蜻蜓點水般越過院牆,將包包送回到南宮府。
剛落地,包包就聽到有人叫她:“包包?藍公子?”
南宮孤正站在包包與藍寂的面前,他與琴兒處理“月宮”一些事務到深夜,熬過了困頭不想睡覺,正與琴兒散步。方才聽到奴才報說這邊院牆有聲響,還以為是有賊,誰知道他看到藍寂越過院牆,懷裡抱著的不正是琴兒白天說起的包包嗎。南宮孤並不完全相信琴兒所說,雖說哪個女兒不思春,但包包並非處處留情之人,當初為了利用包包時,自己也曾多次對她有所曖昧,但包包仍是渾渾渾噩噩不懂情是何物,難道她真得對藍寂情有獨鍾,一見鍾情。
眼前的情形似乎給了南宮孤肯定的答案。
“主子,主子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藍公子……這個……嗯那個……談點事情。”包包急得牙齦都痛了,被現場“捉姦”,哪怕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偏偏這時舌頭打結,又不能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