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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全失了理智,他手臂一發力,右手的棉布繩就被扯斷了,譚央抓著他的右手哭著喊,“你要幹什麼?”“去河裡,撈煙槍!”畢慶堂直勾勾的看著房門吼道,正說著,左手的棉布繩也被拽開了。譚央聞言大驚失色,她使盡全身力氣的抱住畢慶堂的腰,苦苦哀求,“不能,別去,這個樣子進水裡會淹死人的……”

畢慶堂攥住譚央胳膊要拉開她,譚央死都不鬆手,一時間,煙癮的痛楚直竄到腦門,他下意識的緊捏著譚央的手臂。畢慶堂的力氣很大,譚央也因此疼得叫出了聲,她這一聲叫使得畢慶堂的腦子恢復了一絲清明。不知從哪裡來的那麼強的意念,他鬆開譚央的胳膊去抓床柱。在疼痛到了最頂點的時候,咔嚓一聲,床柱被掰斷,他也應聲疼暈過去。

譚央看著自己的手臂和斷了的床柱,心中極為難過,他在這樣的生死關頭,還時刻想著不能傷了她!這世上哪還有人有那個資格去和他比?

畢慶堂再次醒來時,就見自己的手腳都被用粗麻繩綁在了床上,譚央為他擦著身上的汗,見他睜開眼,便拿碗往他嘴裡灌參湯,一碗湯還沒喝完,四肢百骸的癢痛生髮出來,一下子鑽進心裡,一股鑽心的痛!在這一次次煎熬掙扎下,畢慶堂的手腕腳腕都被粗麻繩子磨掉了皮肉。譚央陪在一邊,看著,更哭著。

戒菸後期最艱難的那個深夜,在翻腸裂肺的痛楚下,畢慶堂用嘶啞的嗓音,歇斯底里的喊著,“小妹,我後悔啊,我早就後悔了,你知道嗎?”譚央把他摟在懷裡,哄孩子一樣的拍著他,抽噎道,“我知道,我知道了!”

有時,在地獄般的煎熬中,人能得到徹悟,獲得新生。

關在屋裡兩個禮拜後,畢慶堂順利而徹底的戒掉了大煙,兩個人就好似攜著手在地獄走過一遭一般。

從那個上午起,煙癮再沒犯,譚央幫著他洗了個澡,吃過飯後,熬得精疲力竭的兩個人相擁著沉沉睡去。再醒來時已是夜半時分,他們相視而笑,那笑是共同經歷生死後的默契歡欣,畢慶堂輕撫她的臉頰,心疼道,“你看你,非要陪我受這個罪,這臉呀,又小了一圈!”譚央偏過臉吻了吻他的手掌,笑眯眯的不說話。

畢慶堂望著她,輕輕喚了一聲“小妹”後低頭吻她,吻她時他的手自然而的遊走在她身上。等譚央稍回過神的時候,她衣褂的盤扣已經被不知不覺的盡數解開了,面色緋紅的她推開他的手,嗔怪道,“可不行,折騰了半個月,你還有這個力氣,緩緩再說!”畢慶堂慢慢躺到她枕邊,貼著她的臉笑了半天,之後,拉她的手往下探。

譚央摸到後臉更紅了,畢慶堂摸著她的耳垂,輕聲細語的命令她,“我沒力氣了,你上來。”譚央將頭埋到他脖子裡,吞吞吐吐道,“我,怕不行!”畢慶堂悶聲笑著慫恿她,“行,怎麼不行,來吧!你試試!”譚央聽了他的話,躑躅片刻後,捋了捋頸上的頭髮,緩緩支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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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央藉著畢慶堂的力緩緩坐了下去;那突至的充實感使她眼眶發酸,渾身一緊;畢慶堂也緊跟著深吸口氣;啞聲調侃道;“小妹,這可比抽大煙舒服啊;”說著;揉了揉她的手後,順著她的手腕滑上去,停在臂間。把住譚央的胳膊後,他微皺著眉頭,低聲命令;“小妹;跟著我來。”在畢慶堂的推送下,譚央開始略顯笨拙的動了起來,往復數次後她漸漸得了要領,畢慶堂也隨之鬆了手,他微閉著眼,試著在譚央掌握的節奏j□j味、享受。

過了些時候,畢慶堂的呼吸慢慢粗了起來,譚央也漸漸的有些力不從心了,他睜開眼,正看見譚央坐在他腰上,一頭烏亮的長髮散在白璧般的身上,她的手扶在他胸膛上,瘦削的肩膀發著力,玲瓏的曲線嫋嫋而動,彷彿冬夜裡簷上輕躍的貓。畢慶堂的心也為之一蕩,他迫不及待的舉起手覆在她胸口上揉捏起來,這突如其來的刺激使譚央吟出聲來。

兩個人由此激動起來,體力不支的譚央因此動得沒了章法,畢慶堂紅著眼急促道,“要快些了!”說著,他托住譚央的膝蓋,腰部發力,迎了上去。驟然變大的幅度將兩個人快速的向頂峰推去,幾個往復後,畢慶堂在喉嚨裡低吼一聲,隨即,譚央精疲力竭的倒在了他身上。

稍歇口氣後,畢慶堂拉來被子蓋在譚央背上,小心將她抱下來放到枕上。用手背抹了抹她額頭上的汗珠,畢慶堂笑著在她耳邊問,“怎麼樣?喜不喜歡?”譚央將頭靠在他肩上,只是笑。畢慶堂見狀便了然道,“好,我知道了。”“知道什麼?”畢慶堂故作高深的看了她一眼,壞笑著,“我知道,不說話,就是歡喜得緊!”譚央生了氣似的,扳著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