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央聽罷愣了愣,隨即捂著胸口哭的更傷心了。陳叔見狀很是不忍,語重心長的說,“少夫人;您看,這是何苦呢,好好的一家人,你回來吧,只要你回來,咱們只當什麼事都沒有,一切還和從前一樣!”譚央聽這話反而收住了哭,澀澀的說,“只當什麼事都沒有?怎麼可能?他能當什麼事都沒有,可是我能嗎?”說完她抬頭看了一眼陳叔身後的畢公館,她努力將初夏午後這美麗豪闊的花園洋房記在心裡,暗自下了決心,囡囡,媽媽很快就回來接你走,等著媽媽。隨即譚央轉過身,決然離去。
一步一步的遠離畢公館,譚央唸叨著女兒,可是腦海裡一幕幕轉著的,竟全是他,相識十二載,生活中最尋常的點點滴滴也早就水滴石穿成了心底最深的烙印,更何況他們還是對幸福的夫婦,無論後來發生了什麼,這十二年的時光是分毫都不會改變的,這是悲哀,更悲哀的是,譚央明白這一切,明白這份這悲哀,更明白處於這悲哀中的自己。
第二天一大早就下起了大雨,譚央拎著行李來到碼頭準備登船,雨很大,看得天地間一片迷濛,譚央打著傘,手裡還攥著船票。登船的人排成隊,一點點的往前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