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站到他的對面,“陛下想要說的是什麼我很清楚。你有怎樣的處置,不妨直接說明。”
“分庭抗禮嗎?”他拍拍我的肩,笑道:“算了,剛剛那是逗你玩兒的。你生病我怎麼會不擔心呢?就是來看看你,看你穿成這個樣子站在外面。”
我低頭看到自己著木屐的赤腳,長裙掩蓋不了腳背,而他一雙長靴。兩廂之下倒像是分處兩個時空,一時頓感惘然。我抬眼看了他一眼,背過身去。
“怎麼了瑽瑢?”他跟上來,“不舒服嗎?”他略顯慌亂地用手擦著我的眼淚。我搖頭,走上蒼白石板鋪就的通道,兩側的燈光照射在我的身上,周身寒氣。
那晚我問他,“你會永遠對我好嗎?”
他回答:“我做的一切都會為你好。”
這是一對是非含混的問答,而我只能抓取這一點點的實在。
“我知道我做錯了很多事,可是做了就沒有辦法回頭,你明不明白?”
他撫摩著我的頭髮,勸我不要多想好好閉上眼睛。
我期期地望著他,“我沒有對不起誰……我感到好複雜……”
他的聲音穿過我的髮絲,“不要再說了瑽瑢,我知道,都知道……”
*
夜晚解決的問題往往到白天就會失效,光天化日之下的思維不容易那麼感情用事。
他站那兒由侍從們伺候穿戴。他說:“你不知道怎麼讓自己快樂一點,因為你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