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邀請出遊木拉澤。”他的表情在我的預料之內,我繼續說:“請恕臣妾此時還有遊玩的心情。只是陛下日夜操勞以至無暇自顧,而我卻又要聽從陛下的訓誡,難以分憂,恐怕還要讓陛下分心,所以不如准許臣妾暫離京都。”
他看著我,突然神情怪異地笑了笑,“你最好說實話,否則明天我就讓人送你去嘉妙山。”
我一時語塞。
“你知道這幾天我在等什麼嗎?在等我不想等到的那個‘請示’。我一直希望你不要來,我不想給你說出來的機會。但是……”
“你覺得我去木拉澤有什麼企圖?”
“我很勉強要做那樣的估計。瑽瑢,我最不希望你對我有隱瞞。”
“隱瞞?”我暗自冷笑,我對於這個詞語的敏感和麻木早已共同達到底線。
我正色道:“我隱瞞了什麼?”
他的嘴動了動,轉了個身,“哲臻主動請命前往宏朗,是你……”
“是我給他送去了一封勸他這麼做的信。”我注視著他那雙驚訝的眼睛,“我認為這是震旦太子的一個機會,也是你和哲臻關係融洽的一個契機。震旦需要有一個卓有作為的皇儲在百姓的心目中樹立應有的威信,這不也是穩固你的王統所必須的嗎?”
“我說過你不要問津這些!”他重重地一揮手,“你現在的身份……”
“對,我應該避嫌!”我穩定著自己的情緒和語氣,但越是收斂越掩壓不住,“我現在的身份,是身為九五之尊的你的妻子,震旦的當朝皇貴妃,還有,太子的兩個孩子的母親!”我深吸了一口氣,看著他的臉色瞬間泛紅,但接下來的話就像水一樣傾瀉無法遏止,“難道你非要逼我把這種難堪說出來不可?我早知道事情會成這樣。本來我連朝中有沒有女官都不清楚就可以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