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是她午夜夢迴最大都牽絆。
可是她都喉嚨彷彿被堵住了一般動了動唇,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來,她都腳也彷彿被生了根,挪動不了分毫。
顧叔,那是她思念的男人。
顧叔,那是寵她入骨的男人。
顧叔,那是她再也無法觸控的男人。
言曦淚眼迷濛,眼睜睜都看著他模糊不清的身影,淚珠在她睫毛上搖搖欲墜。
本以為早已深埋忘卻,可這一刻,刻骨都思念如噴湧都岩漿從心底噴薄而出,一發不可收拾。
那讓他無法忽視的視線投注在自己身上,讓本就訓練出一身敏銳直覺的男人猛然回過頭,深幽的眸子微微眯起,向目光來源處望了過來——
米白色的毛絨外套,淺色都修身絨褲緊貼在修長筆直的美腿上,白色的兔毛靴子,明顯由圓潤變得消瘦不少的俏臉,淚水迷離的溼漉漉大眼睛此時紅紅的,隨意披散在腦後的三千青絲隨風飄揚,清瘦的她就這麼站在那裡,寒風拂過,弱不禁風的好像一陣風就能把她吹走。
看著這一幕,他的心猛然一抽,第一個反應就是她有沒聽他的話將自己照顧好。
一股子難以言喻的怒氣從心頭升起,他陰沉著臉,腳步沉穩而堅定的向她走過來。
言曦看著目不斜視向她筆直走近的男人,回過神來,似乎想起了什麼,後退一步,拔腿就跑。
男人這麼多年非人軍事化體能訓練可不是白練的,言曦氣喘吁吁的沒堅持幾分鐘就被緊隨其後而來的男人一把提起後領,另一隻手強勢的箍緊她不盈一握的小蠻腰,語氣夾雜著怒氣,“跑什麼跑?”
言曦對他的思念被莫澤之前要她不要跟這個男人見面的警告壓制,心中驚慌失措,奮力掙扎著身後的大手,驚呼,“我不認識你,放開我,放開我!”
她掙扎的太厲害,顧天擎蹙眉,不由自主的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嘶!你弄疼我了,放手放手!”言曦苦著小臉,叫出聲來。
顧天擎一聽,下意識的放鬆了手中的力道,言曦藉此機會掙脫了他的手,一路撒丫子狂奔。
卻聽得身後一聲及其威嚴的怒喝,“立定,站好!”
言曦嚇得一個踉蹌,差點兒撲倒在地,在哪樣的威嚴下,被那無形的壓力震懾的硬生生止住了腳步。
挺直身子,昂首挺胸的站好,言曦不敢再動了,卻苦著一張苦瓜臉。
他天生就是做軍人的料兒,言行舉止之中散發出了無形的威嚴令人不敢違逆。
果然這對部下的一套兒屢試不爽,顧天擎板著臉,威嚴不散,一步步繞到女孩兒的面前,“再跑,軍法伺候!”
“報告首長,不敢!”這男人的氣勢比當年軍訓時的冷血鐵面教官還大!言曦肩膀縮了縮。
顧天擎冷著臉,冷哼一聲,“貧嘴!”
“首長,我可以走了嗎?”言曦低垂著小腦袋,小心翼翼的問。
“走哪去?不許!”顧天擎厲眸瞪過來,冷聲命令,“過來,抱我!”
言曦聞言,猛然抬起頭,“您,您說什麼?”
“過來!不要讓我再重複第二遍!”男人的俊臉閃過一絲窘迫,卻稍縱即逝。
言曦很想反駁我不是你的兵,可是她不敢,莫名其妙的就是在他面前給慫了!
她小小步的蹭過去他身邊,卻沒伸手。
雖然她很想很想撲進她的懷裡,可是她怕違背承諾連累他,她知道莫澤哪樣兇殘的人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顧天擎看不慣她磨磨蹭蹭的樣子,一把用力將她薅進懷裡,以強勢佔有的姿態,緊緊摟住,不肯放手。
“敢說不認識我?嗯?”顧天擎開始斤斤計較秋後算賬。
“你不是巴不得我離你遠遠的嗎?”言曦想著去他媽莫澤的警告,她就是想顧叔想得要發瘋了怎麼樣?她就是要緊緊的抱著顧叔又怎麼樣?她都不管了。她緊緊抱住男人的腰,貪婪的呼吸著她魂牽夢繞的男人味。
“那是我以為你會過得好,可是照照鏡子,沒我在你身邊你都把自己照顧成什麼樣了?”顧天擎蹙眉,他都能摸到她背上的骨頭了,“這麼瘦,硌手!”
言曦聽著這責怪中透著濃濃心疼的憐愛話語,瞬間紅了眼眶,吸了吸鼻子,賭氣咬他胸前的衣襟,“都是你不好,你不要我,我自己還要我自己幹什麼?”
顧天擎遇到這丫頭就沒轍,輕撫著她的頭無奈嘆氣,“傻丫頭……”
“顧叔,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