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了!如果你愛他就不會嫁給別人!就不會在跟自己的老公同床共枕的時候還想要拿過去的感情折磨他!”
“你懂什麼!”袁若溪瞬時激動起來,嗓音不自覺地揚起,“別以為自己很聰明,一切都是你自以為是而已!”
“如果我說錯了,那你激動什麼呢?”
袁若溪的臉開始泛白,雙眼牢牢地縮在顏色臉上,厲聲道,“我們的愛,是你根本不可能懂的!誰給你權利妄加評論了?”
“我是不懂,愛他,為什麼要傷害他?為什麼要丟下他?如果你這是愛,那麼,我只能說,你愛得好自私!”
“你明明已經有了韓家二少爺,卻還要抓住大少爺不放。你是不是太貪心了點?你又有什麼權利去幹涉他的感情?”
顏色一口氣說完,她之前以為袁若溪是先跟韓子俊在一起的,現在才得知,竟然是她跟易蘇墨相愛後才跟韓子俊結婚的。
傷害了他後,卻又回頭找上來,說還愛著他?
這不是犯賤是什麼?
易蘇墨啊易蘇墨,平時整個一變態暴君,原來,你也是個可憐的娃!
難怪,她之前總感覺到,有時候,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哀傷。
原來如此。
但是為了這個女人,丟下他轉嫁給自己兄弟的女人,值得麼?
啪!
袁若溪雙眸泛著紅,抬手就往顏色的臉上揮過去了,怒不可竭的樣子。
顏色反射性地捂住被打的臉頰,次奧,這女人下手真狠!
唇角噙起一抹冷笑,忍著疼痛笑得明媚陽光,群魔亂舞,“我說對了是嗎?你也曾經有過這樣的想法對吧?只是你一直在逃避,不敢去面對自己的心!但是,就因為你這樣自私,易蘇墨才一步一步遠離你的。”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愛就是不愛了。這就是易蘇墨!
“你給我滾!”袁若溪歇斯底里的朝她吼了一聲,眼眶已經盈滿了晶瑩液體。
顏色淡笑一聲,“我當然會走,這裡確實很美,但是,如果沒有了靈魂,那也只是虛有其表而已。”
說完,她轉身走向木屋的門口,攸地又轉過身,視線定在袁若溪泛著紅色血絲的眼,“這一耳光,我記住了!總有一天,我定會還給你!而且,是易蘇墨為我還的!”
語畢,瀟灑轉身。
袁若溪痛苦地蹲下身,抱著腦袋,淒厲地喊出聲,“啊啊啊……”
顏色剛走到門口,聽到這一聲淒厲,心臟處不由得顫了一下。
腹誹著,真是孽緣!
易蘇墨,就是個妖孽!
……我是影蘇分割線……
好在,雖然木屋地處偏僻,但走到馬路邊,就可以招到計程車。
顏色剛坐上車,就聽到包包裡的電話鈴聲作響,一看,是易蘇墨。
她無力的接起,聽到那邊低沉的嗓音,“好了嗎?”
顏色看了一下時間,“還沒有。”
“我過去接你。”
“不用了,我自己會回去的,今晚不給你做晚飯!”說完,她徑自掛了電話,順便關了手機,以免他又打過來,肯定又是一陣暴戾。
偏靠在坐墊上,顏色望著車窗外的風景出神,憶起剛才在袁若溪面前,為易蘇墨張牙舞爪的,她就心生煩躁。
他跟袁若溪到底有怎麼樣的過去,都與她無關。
只是,在看到那片花海,那間木屋,得知那是他為袁若溪設計的,胸口處竟然酸澀得很。
無來由地回憶去這段時間契約生活……腦海裡又情不自禁地想起易蘇墨,暴君!變態!顏色覺得自己一定是吃錯藥了才不斷想起這個男人。
回到市區,顏色不知道自己該往哪裡?
醫院麼?現在的心情真是不佳啊,她去醫院也是陪顏媽媽說一些開心的話的,現在的心情,實在不宜呢。
那麼,顏彥運?早上給他打過電話,聽說恢復得很好,而且地下錢莊的也沒有再去找他。說起來實在奇怪,依那些人的手段,又怎麼會輕易罷休呢?
顏色曾經猜測過,或許是易蘇墨在背後幫了她,但,說來,又怎麼可能呢?他只是答應負責顏媽媽的醫療費而已。
想著,她甩甩頭,直到把腦海裡的男人甩了出去,才抬首看著鬧區商業街的霓虹燈,很閃亮很漂亮,但卻迷閃了人的雙眼。
顏色從包包裡拿出手機開了機,剛想要打個電話給姚紫萱。但卻有電話在瞬間接入,看到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