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度度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援你的。”穀風笑了笑,“再說,你往裡面釋放真元,岳父那邊的傳訊玉符也不過震動一下起到提醒作用,更何況如今深夜,岳父也不可能大深夜的執行任務吧。”
“啊,這麼一說風哥你倒是提醒我了。”卿度度嚇了一跳,忙把玉符收回去。
“難道岳父的任務還真的要在深夜執行?”穀風奇怪道。
卿度度搖頭道:“對於爹的修為而言,已經不用休息也能保持精神奕奕了,如今深夜,爹有可能在修煉,也有可能是在執行任務,更何況就是由於深夜,才是潛行或者偷襲的最好時機。”
穀風點了點頭,“那就等到明天清晨的時候再說吧!”
第二天一早,卿度度就給卿太極傳音,然而事實也果然和她所料的差不多,昨夜對方正好在執行任務的最後一步,到達今晨已經大功告成,現在正打算趕回師門,途中也會來西域看望他們。
“風哥,我不知道怎麼跟爹說壽春伯伯的事,所以沒有說。”卿度度一臉無奈。
“這些事不是當面也很難說的清的,還是等你爹回來再說吧。”穀風嘆息道。
卿度度點了點頭,“那我去看看壽春伯伯有沒有起來。”
片刻之後,穀風剛來到院中,卻是看到卿度度滿臉焦急的從房間裡出來,“糟了,壽春伯伯不見了。”
“度度,不用著急,可能是在外面喝酒而已。”穀風笑了笑。
果然,二人來到長壽客棧的大堂,就看到夏壽春獨自一人在窗戶旁喝酒。
卿度度正要走上前,穀風拉住了他,“度度,先不要過去。”
“為什麼?”卿度度不解,“壽春伯伯在這時候應該最需要我們陪伴在旁。”
“這是男人的尊嚴,夏叔叔他直接告訴我們自己命不久矣,只想見度度你們父女一面已屬不易,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更不應該打擾他。”穀風突然感到自己彷彿能看懂夏壽春滄桑的背影,喃喃自語道。
卿度度忙問:“那我們應該怎麼做,就這麼看著他麼?”
“雖然如今是清晨時分,但長壽客棧已經客似雲來,店小二們也都在忙活,整個大堂一片熱鬧,可是度度你仔細看看,夏叔叔雖然獨自喝酒,可是雙眼卻盯著前面的木牆一眨不眨,彷彿注意不到周圍的人,很明顯是在回憶著往事。”穀風沉吟道,“該說的,他在昨天已經跟我們說了。”
“那就是說現在的壽春伯伯最想見的不是我們,而是爹了。”卿度度喃喃自語。
“也可以這麼說吧。”穀風點了點頭,畢竟二人始終是夏壽春的晚輩,而卿太極卻是夏壽春的兄長!
卿度度微笑道:“相信等一會兒爹他突然出現,肯定會帶給壽春伯伯驚喜的。”
穀風正要說我就是這麼想的時候,卻突然被胸口處的震動驚了一下。
“是碎水姐的傳訊玉符,要是風哥你有什麼事的就先走吧。”
“不,應該沒什麼大礙的,我先看看是何事再說。”
先拉著卿度度在附近的桌位上坐下來,穀風才取出胸口處的傳訊玉符。
自從碎水那次親自找上門之後,穀風還是決定將對方的傳訊玉符收到懷中,萬一有什麼事的話也能夠立刻知道,如今商會聯盟已經解體,龍鳳商會又自顧不暇,在他看來,應該是雕塑方面遇到什麼難題了吧!
“不好了穀風,蘇銀她要走了。”
在穀風剛剛往裡面釋放真元,立刻從中傳來一陣大喊。
不等穀風先開口,這碎水就繼續說道:“你們倆是否吵架了啊,如果是的話,你還是快點跟她認句錯,我們都捨不得她走,還是說度度那邊還不清楚你們之間的事情所以她才要走的?喂、喂,應我一句呀……”
“你們……不是兄妹關係。”卿度度的臉色蒼白起來。
“……我們不是,抱歉。”事到如今,穀風也只好老實承認,心中嘆息。
碎水啊碎水,你乍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就一點也想不到度度就在我身旁的麼!
不過天下沒有密不透風的牆,這點穀風還是知道的,他也沒打算永遠隱瞞下去,這是不可能的。那一次他正要說的時候,卻被李慕珍打亂岔子,胡言亂語一番蒙了過去。
卿度度秀拳緊緊地握著,指甲陷入掌肉之中也不自覺,在這一刻,她多麼想聽到穀風的解釋這一切是個誤會,可惜的是對方卻老實地回答,這讓她猛然間記起前段日子在聚落的時候所發生的事。
“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