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只是心中莫明不忍和心疼,所以,就被他抓住吧。
消防員與警察與醫生商量的結果就是,同意我救人,不過要快,因為傷者失血過多,隨時會休克陷入深度昏迷,怕待責的他們只給了我五分鐘的時間。
我讓醫生給滿臉是血的司機戴上氧氣罩,再從另一邊把他的右手打上吊針,然後,接過消防員手中的電鋸,蹲著把那根刺穿他右腿的鐵條鋸斷;剪斷安全帶,這才慢慢的把他從裡面抬出來,時間僅過去三分鐘。
被抬到救護車上的司機還是死握著我的左腕,弄得我左手因血液不通而發麻發白了。錄完口供的原照華走過來,看著坐在救護車上的我,又看了一眼我被握的手,眉心緊了一下,說:“我陪你去。”
“那小逸和小張小袁他們三個怎麼辦?”我問著理直氣壯的爬上救護車坐到我旁邊的男人。
“這裡離寬城不到一個小時了,我已經打電話叫人過來處理了。”
“你讓他們就這裡等?”
“不行嗎?”
“可以,反正他們又不是我的司機,也不是我家的保姆,更不是我的兒子。”我涼涼的說。
“他們比你懂。我比較不放心你。”
我淡淡的看了原照華一眼,低頭不語,看著昏迷了還不鬆手的血汙男子,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