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非天說。
“哼,紫先生也知道我是軒轅的監護人,那紫先生就更應該知道軒轅還不到十八歲,是個未成年人吧?你這是在誘|拐未成年人!如果你不讓我帶回軒轅,我可以訴諸法律!”譚祖光厲聲說。
紫非天愣了一下,低下頭不忿的說:“清,你怎麼不說大一點?明明都二十歲了,還裝未成年,太奸詐了吧。”
“他們沒有問我就辦好了,我有什麼辦法。所以,紫,我要去和我的監護人住了。”我笑眯眯的說。
“那我也搬過去和清一起住吧。”紫非天似無奈中作出讓步一樣,說。
“我不歡迎你。”譚祖光冷冷的說。
“那清就留下來。反正是隔壁,清住這裡和住隔壁沒差別。”紫非天無賴的說。
“留下來讓你玩嗎?”譚祖光憤然的站起來,手中的茶杯在茶几上重重一放,潑出幾點滴在茶几上,透明的水滴上映出他憤怒到扭曲的俊臉。
紫非天溫柔又小心的把我放在沙發上,雙腿交疊,優雅的端起洪英頭先送過來的紅茶輕啜了一口,左手擱著沙發的扶手,手上託著茶杯的茶托,右手食指和拇指優雅的捏著杯耳,精緻的骨瓷茶杯中漾著暗紅色,濃郁的紅茶香味在廳內若有若無的飄蕩著。
他挑了挑眉梢,深遂的黑眸中冷冽和嗜血一閃而逝,慢騰騰的把茶杯放到茶托上,茶杯與茶托相碰時發出輕輕的一聲脆響,沾了紅茶而異常紅豔的唇溫柔的吐出最是凌厲的話。
“譚先生,我原諒你這次的話,就當你是為清好了,但是下次,你可不要再如此胡言,還是說你看不起清?!況且你要認清事實,清是我的愛人,我不是在玩!清的年齡被你們弄小了,但並代表他的思緒也跟著變小。還有一點要告訴譚先生的就是,我與清的關係就是你這個只是名義上是清的監護人也沒有權力來過問!”
我看到譚祖光被紫非天說得全身一顫,眼中壓抑著什麼,嘴巴張了張,然後微轉頭看向我,才說:“軒轅,你自己怎麼說?”
看他垂在身側緊握的拳頭,我轉首看了一眼正偏頭望著我的紫非天,斂低眼眸,看著自己胸前衣服的扭扣,看著看著,我驚叫起來:“啊,我忘了去上學!”
沉重而寒冷的氣氛被我一聲驚叫緩緩流動。
然後整個人從沙發上蹦起,活力得不得了,身體的痠痛如浮雲,反身揪起紫非天的衣領,怒道:“紫非天,我讓你去死!居然讓我忘了去學園報道,現在都過了一週了,我一定會被學園退學的。”
“清,不急不急,我已經交待洪英去辦好你的入學手續了,然後請了十天假。不怕不怕,還有兩天可以在家裡複習一下。”紫非天寵溺的在我的嘴唇啜了一口,站起來招手讓洪英拿了毛巾過來,擦拭因我的舉動而倒到身上的茶水。
“咳咳。”譚祖光在旁邊假咳兩聲,見我望過去看他,他臉上來不及收拾的黯然神傷的表情馬上被堅韌和溫和所替代,嘴角拉出一抹似隱藏著苦澀的淡淡笑容,說:“軒轅,如果這是你的選擇,那我就無話可說了。我還是那句話,我會保護你的。”
“嗯,謝謝你,祖光。”說這話的時候,我還是揪著紫非天的衣領,因紫非天站起來了,我的姿勢很彆扭,踮著腳尖,高抬著下巴,難怪剛才被紫非天吻了一記,這完全像是邀吻的樣子嘛。
我忙鬆了手,繞過玻璃茶几,走到譚祖光的面前,伸出手,說:“年三十晚你答應我的,拿來!”
譚祖光抽了抽嘴角,抬手在我的手心輕拍了一下,無力的語氣說:“軒轅,你忘了入學,卻一下記得我答應的紅包,真是服了你。好了,回去吧,少不了你的。”
“祖光,你敢少嗎?嗯?”我得意的說。“等一下,洪英不是幫我辦了入學手續嗎?我讓他把與學的東西給我。”
洪英很快拿了一個紙袋過來,我看著眼熟,這不就是那天紫非天從寶藍色跑車上拿下來的紙袋子嗎?
“陛下,這裡面有陛下的書包、課本、學生證、飯卡、一套校服,請陛下收好。而剩下的校服明天應該會送到,春夏秋冬各四套,不夠的話可以再定做。”洪英雙手把紙袋子遞到我的手上,恭敬的說。
我看著譚祖光在聽到洪英叫我“陛下”時要笑不笑的抽搐表情,和紫非天非常滿意的表情後,我也抽搐了,黑著臉對洪英說:“洪英,你忘了我不准你叫我‘陛下’的嗎?叫我‘軒轅’就好。”
“洪英不敢。”洪英的面癱臉無動無衷,眼神也沒有一絲變化,不高不低的聲音說道。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