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這樣就能給自己帶來好運。他曾經一度失去信心,以為肯定沒法活著出來了,但有這本書陪他死也許還不算太糟,不過最後上帝還是沒有忘了他,一個搜救小隊找到了他。他永遠忘不了再一次看見陽光的那一瞬間,那麼刺眼,那麼陌生。
“麗莎……”瑞博聽見自己輕輕地說,他仍然無法把這個名字和剛才那些軍官大聲談論的海因斯上校聯絡起來。在他心裡,她永遠是那個16歲的小姑娘,內向羞澀,天真單純,但是非常聰明,非常努力。他忘不了在露天音樂節第一次遇見她的時候,那天她沒有穿軍裝,只是一套簡單的淡綠的連衣裙,很配她的眼睛,戴著一頂草帽。他過去聊天,她剛開始有點羞澀,不過很快就放鬆下來,他們有不少共同點,都喜歡音樂,喜歡騎馬,都有個嚴厲的父親,當他們發現自己居然上同一所軍校時,驚訝得叫了出來。瑞博一向不喜歡打仗,也不喜歡軍隊,他曾覺得自己應該去當個提琴傢什麼的,但是他的父親是個頗有權勢的參議員,認為上軍校是非常好的職業安排,不管他喜不喜歡都得來。他曾經很恨他父親這點,不過後來還是釋懷了,不管怎麼說,如果沒有上軍校,他就永遠不可能認識麗莎。(sunnyflyer)
正文 我心依舊(中)
當時是在RDF組織的一個慶祝地球勝利日酒會上,高階軍官都有出席。無論走在哪裡,麗莎都是全場的焦點。祝酒,交談,她的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得體老練,哪裡還有十年前在露天音樂會上那個羞澀小姑娘的影子。年輕的上校則陪伴在她左右,兩人不時交換一些只有他們自己才讀得懂的微笑。瑞博悄悄站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盡力想讓自己把現在的麗莎與自己記憶裡那個總是掛著只屬於他的羞澀微笑的小女孩聯絡在一起:是不是麗莎成長得太快,快得已經超越了以前的那個總是固執地追逐著他的麗莎?想到這裡,他不禁搖了搖頭。(小四)
酒會人聲鼎沸,瑞博坐在餐廳的角落裡,努力不引起別人的注意,旁邊有兩個SDF…1防衛軍的軍官,他們也在看著麗莎和那個上校,邊看邊小聲談笑著。
“喂,夥計,瑞克…卡特一直說他們只是朋友關係,你信嗎?”一個軍官側過身,神秘地說。
“誰知道呢?不過,如果能天天和海因斯這麼出雙入對的,我可不願意只是什麼朋友關係!”旁邊那個戴著兩枚勇敢勳章的大個子抓起一塊蛋糕塞進嘴裡,含糊不清地嘟囔。
“你知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認識的?”
“聽說瑞克原來是福克的小老弟,海因斯是福克的未婚妻的好朋友,也許就是這麼認識的吧!”
“我倒聽說是因為他兩次英雄救美,一次在火星,一次在阿拉斯加,所以她才印象深刻的。”
“嘿,如果當時執行任務的是我,現在陪在她身邊的也是我了!”
“別做夢了,如果當時執行任務的是你,她倒可能每年去看一次你,在墓前送上一束花。”
“切,要是你的話,可能連墓都沒有呢!”
“不過我聽說他們老吵架?”
“我也聽說了。奇怪的是,我和卡特打過幾次交道,他看起來脾氣一點都不壞,可能只是和她才吵吧!”
“呵呵,有可能。對了,你聽沒聽說大家都在為他們的事兒下注呢,賠率1比3,怎麼樣,想不想試試?”
“好啊,豔福我是沒有了,掙兩個錢倒也不是壞事兒。”
瑞博安靜的坐在旁邊,裝作對盤子裡的魚很感興趣的樣子,但是,當他聽到“火星”的時候,身子禁不住震了一下,麗莎曾經在火星遇險?他一點都不知道,他只是看過一份麗莎立功受獎的申請報告復件,裡面寫著她獨自一人進入莎拉基地,英勇的開啟爆炸裝置,破壞了天頂星人設下的陷阱,SDF…1才免於全軍覆沒,但是,裡面沒有提到遇險的事兒,一個字也沒有。
“她為什麼要獨自進入莎拉基地,派一個特別小隊去不行嗎?”瑞博想著,“也許她是為了見你,你和她說過要在火星基地見面的。不過,別傻了,那個時候人人都以為你死了,她總不會傻到冒險去見一個死人吧!”
酒會的氣氛已經達到了頂峰,大家唱著,笑著,到處是碰杯的叮叮聲。一個RDF的軍官顯然是喝醉了,歪歪斜斜的爬到桌子上,大喊著:“來吧,讓我們為地球,為所有活下來的人乾一杯!”然後高聲唱起了明美的《WeWillWin》,聲音走調得厲害,聽起來很有喜劇效果。不過沒有人怪他,甚至他的頂頭上司都笑著看著他,也舉起了酒杯,的確,經過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