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我將你拐丟了?欣追上去佯裝要打他,浩往前跑了。她沒真追,身後卻留下了一串不依不饒的餘音,你真壞,真壞……
二
抒情的音樂總能給人較好地精神享受。芳便沉浸在這份愉悅中。她一個人懶散地仰躺在沙發裡,一人在家無須顧及睡式的雅觀了。她不是一個長相出眾的少婦,但卻從骨子裡往外透出一種不凡的高雅氣質。
窗外的夕陽隱去了最後一末餘輝。裝修精緻的客廳便漸漸幽暗起來,空調將室溫調節的涼爽宜人。電視里正播放著一臺精彩的文藝晚會,參加演出的都是當今文藝界的一些大腕級人物。芳沒事時,愛看這類節目。這時傳來音樂門鈴聲,她懶洋洋地趿著拖鞋走到門前,下意識從貓眼往外看了一下,然後將門開啟了。就有些意外,喲,怎麼是你。歡迎光臨。快請進來。
進來的是浩。芳的家,他來過,不是常來。他倆是同學,從小學到中學,一直是同班。高中畢業,均未考上大學。參加招工考試又同時考進了銀行,他被分到了一家支行,而她被分到了另一家支行。一年之後,又好象鬼使神差般調到了同一科室的同一櫃組。他倆曾開玩笑說,這是同命相連呀,世界太小,轉來轉去,都在同一個圓上轉圈,想拆都拆不散的。抬頭見,低頭也見。浩到她家,毫無拘束,在門廳換上預備的拖鞋,就大步邁進了客廳。芳一邊讓座,一邊從冰箱裡拿出冷飲遞給他,他也不佯客套,拿過便呷。環顧了一下室內,問,你一個人在家,老公呢?芳在另一張沙發上坐下說,出差了。今晚怎麼到我這兒來了,真是稀客呀。浩想了一下,說真的,除去過年,平時還真沒來過。唉……芳問,為何嘆氣,有事嗎?對了,你今天悶悶不樂、似笑似哭的,遇到難心事了嗎。什麼事讓你抓心撓肝的,不妨說出來聽聽,看我能不能幫你。浩說心裡鬱悶,想找個信賴的人隨便聊聊。芳想到了什麼,問,我猜可能跟考試有關。我見你拿到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