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循規蹈矩的繼續生活,採風、畫畫、與一堆人同遊同樂,任誰也看不出絲毫端倪。只是一連幾個黃昏,在大部分人沉迷在逛街購物、看碟遊戲時,會悄悄的乘車去往西橋派出所附近。在對面的咖啡廳裡點一杯摩卡,在櫥窗的位置一坐便是幾個小時。其間會對來來往往的人畫簡單的速寫,聽繁雜的音樂,對著派出所的方向微微失神。然後,果斷的折返回去。
這一路我是多麼熟悉,儘管它在我的生活裡消失了兩年,儘管我曾未真實的貼近過它。可,這曾是你帶我走過的街道,我在十字路口的地方,逆著方向衝了出去。卻被強大的力量拉了回去。沒有汽車的急剎聲相反的是你溫和的右手。你說“朵丫頭,你不可以這樣做。因為我們還有愛,還有期待。”那一瞬,我故意的會錯了意。並以此誤導了自己很多年。
可是現在我甚至不知道你還在不在這裡。我在不遠的地方與這棟建築兩兩相望,如此便已貼近了我心裡的溫暖。我18歲,我還沒有長的足夠大,我甘願以孩童般心態繼續著這份愛,不糾結,不掙扎,不詰問。
是在晚飯的時候接到了夏夏的電話,她在那端焦灼的說“朵丫頭你在哪裡?楊熙,楊熙他剛剛與人打架。用刀捅傷了別人,已被警察帶走。”“哪裡?”“西橋,西橋派出所。”
我火速的趕了過去。因為我的朋友夏夏,因為夏夏深愛的楊熙,因為那是西橋,西橋派出所。老師的臉一路都很黑,他一定在心裡責罵了楊熙一千次。可是,我卻隱隱的感激他,感激他讓我我以這樣的身份重回這個地方。我為自己的心態而羞愧著。
自是無法見到楊熙,他已被羈押拘留。空蕩蕩的接待室裡只有慟哭不止的夏夏。我走過去,抱了抱她,那些淚水與此前很多次一樣落在了我的純白衣襟上。只是這一次,她卻不能藉此釋放掉那些落寞與壓抑。
事情的發生太突然,再睿智的人也無法左右劇情。而,我們能做的只是帶回夏夏,聯絡楊熙的父母。在出口的地方,我回頭看了一眼牆上的執勤表。沒有羅毅的名字,相反的是一堆陌生的面孔。心口被堵的難受,卻不願折回去詢問值班的民警。
因為這起意外,我們的寫生被提前終止。楊熙的父母為此支付了大筆的醫療費用,卻仍避免不了他將被勞教三個月的事實。我們各自迴歸繁蕪的學習。只有夏夏,在每個探視日堅持著去看楊熙。很多次,看著她單薄的身影我會忍不住想說,夏夏,讓我陪你一起吧。終不忍出口。Y城,Y城的記憶,因為羅毅的缺席變成了我心底真正的傷心之城。
好在夏夏並不會怪我,她奔波於兩地,卻比此前任何時候都快樂。三個月後她帶回了楊熙,此時的男生已不是藝術系的頹廢青年。他剃短了頭髮,穿清爽的衣服,站在夏夏身邊一臉的溫和。
愛情,愛情的真相是百轉千回後的不悔守候。
我依舊會在每個深夜徹夜的書寫虛無的故事。編排,回憶,書寫,懷念。
回想起來,真是太多場景,捕捉起來,卻是太多消失。
過往的記憶似一場龐大的幻覺,試圖回頭的時候它卻沒有給你留下絲毫的痕跡。當所有故事一一時過境遷後,我們都已長大。這是必然,我不再抗拒。
夏夏依然是我最好的朋友,是楊熙唯一的愛。青青的小道上偶爾會出現三人行的場面。我們坐在陽光下的草坪上溫書。
“朵丫頭,借你的書給我。”
“自己拿。”
她認真乖巧的模樣真可愛,片刻後她將書上的重點指給楊熙看。即便那個男生已不是藝術系的學生,藝術對他的吸引卻沒有減損絲毫。
“羅毅?羅毅是誰?”坐在我對面的男生問。
“沒誰。隨便的一個人名而已。”
“哦,我只是想起西橋的一個警察也叫這個名字。”
“哪裡?”
“西橋,西橋公安局。”
我的淚在那一刻如雨傾盆。想起那很久以來的心焦。因為你所從事的職業,因為你從記憶之地的消失,我一直惶恐的無可附加。而如今,知道你依然安然,安然的生活在某一個角落,心生安寧。
我的愛將一直如你同在,只是錯過了那一次,錯過了那場衝動,我再沒有勇氣去找你。
一對情侶的愛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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