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明白,但我也很清楚,飛躍現在的情況並不樂觀,想要把飛躍徹底從泥濘裡擰出來,要有一個能力挽狂瀾的人。”
白銘當然也知道老婆叫自己出來吃飯,並不是純粹的為了吃了頓飯,抬眼靜靜地看著她,示意她說下去。
“這一點,相信你比我更清楚!要說這個人,當然是你最合適,但前提是你必須要辭掉市長的職務正式迴歸飛躍,現在這個藏在暗處的身份讓你很累,但效率卻是事倍功半,只能作為權宜之計,不可能長期如此。因為飛躍需要的是,是一個無論是身份還是能力都能鎮得住場面的人。這個人對內要有足夠的威懾力鎮壓得住飛躍內部那一幫老臣子及舊勢力,對外要有名正言順的身份和鐵腕的正面形象能在短時間內挽回外間對飛躍的信任和質疑。”“我把白家的人及飛躍內部你重用的人認真篩選過好幾次,得出的結論是,除了你之外,我是第二順位適合這個位置的人。從能力來說,我肯定是不足以撐起飛躍的,但我是你白銘的老婆,無論明的暗的,我們都可以合二為一,在我沒有能力掌控局面之前,可以先由你背後出出謀劃策,由我作為執行人。而我身後有你和整個白家作為支撐,比起任何別的人都更容易在飛躍和外間樹立威信。”
不得不說,裴悅分析得十分嚴謹且滴水不漏,白銘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小悅,你說的這些,我何嘗不明白?只是,即使是這樣,我依舊不想你去趟這池渾水。畢竟,這個擔子一擔下來,不是一時權宜之計,而是一個長期的擔子。飛躍掌權人這個位置,在外人看來是大權在握可任意呼風喚雨的風光角色,但對本人來說,卻意味著沉重的使命和責任。小悅,我捨不得你去受這種苦,我只想你按你本來的意願去生活,做你自己想做的,開心、快樂地活著。”
白銘就坐在裴悅身邊,說完這番話,低頭抓起她的手握在自己掌心。
一個人的手很小,能抓住的東西並不多,若讓他選擇,他最想抓住的,是她!而他努力想要讓她抓住的,是單純的幸福和快樂!
有著同樣心思的裴悅,反手緊緊握著白銘的手。
“你不開心不快樂,我又何來的開心快樂?”
幾不可聞的嘆息聲在白銘耳邊輕掠過,他抬起頭望著她,愈看,便愈覺得她那張臉愈發地漂亮動人。從小,他就覺得她是一個精緻美麗的瓷娃娃,需要人細心呵護和疼愛。
不知從何時起,要保護疼愛她一生一世的念頭便在他心裡萌芽並深深紮根成為一種執念。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這個他發誓要呵護一生的瓷娃娃,有一天會反過來保護他!
因他的開心而開心,因他的快樂而快樂!
把裴悅緊緊地摟在懷裡,白銘有千言萬語想說,卻搜腸刮肚都找不到任何合適的言語來表達自己複雜的內心世界。
裴悅把頭輕輕依在他的肩膀上,指腹在他手掌那些突起的繭子上來回摩挲著。
“白銘,等你媽出來,我就可以迴歸到我原本的位置上了。”裴悅沒想過要奪權,決定要去飛躍,只是單純不想白銘受苦受累。
白銘搖搖頭,“我媽她並不合適,如果她合適,這些年就不會由著我哥哥胡作非為。”
白銘不想在裴悅面前說自己媽媽的壞話,他也不想告訴裴悅,這幾年自己替老媽和兩位哥哥收拾了多少爛攤子。
“嗯,這事以後再慢慢商量。”凡是涉及到肖姒的問題,裴悅都不想多言。
裴悅這一番推心置腹的話終是徹底說服了白銘,第二天下午,他便親自載著裴悅一起回到飛躍集團總部。
飛躍這個響噹噹的名號從小在裴悅耳邊響起,只不過,她從沒想過這跟自己有什麼關係,而且,長這麼大,裴悅是第一次踏進飛躍大門。
飛躍總部大樓很氣派,幾十層高的大廈座落在L市與G市的中間位置,距離兩市的市中心大概都是五十來公里。
“很多大公司都會選擇在市中心建立總部來彰顯氣派及地位,飛躍怎會把總部選在這新開發區裡?”
裴悅下了車,仰頭看著眼前幾十層高的大廈,道出內心的疑惑。
“總部的地址是奶奶二十年前選的,按她的說法是,飛躍並不需要靠在市中心建立總部來奪取眼球,這邊地價便宜,將近十億的土地差價用來拓展飛躍業務比在繁華路段建造大廈有用得多,事實證明,奶奶是個非常有遠見的人!”
“奶奶真厲害!”裴悅跟白銘並肩走進大廈,由衷地贊著。
“三少好!”門前站著的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