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過,我還是覺得銘哥更適合你。”
裴揚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裴悅又來氣了。
“臭小子,白銘那混蛋給你多少好處了?淨幫他說話,還有,你是不是老在白銘面前提趙文濤?”
裴揚認真的想想,“不算吧,就那天趙哥來快餐店幫忙的事跟銘哥提過一下。”
裴悅擰一下他的臉蛋,這小子以前臉有點嬰兒肥,捏著舒服,可最近捏起的手感有點不一樣了。
“小子,你以後少理白銘。”裴悅警告他。
“銘哥可是我哥,憑什麼不讓我理?”裴揚從小跟白銘的關係就很好,不止裴揚這樣認為,白銘在外也總說裴揚是他弟弟,從小就罩著護著他,所以,在裴揚心目中,白銘就一英雄形像。
裴揚這般維護白銘,讓裴悅心裡很不是滋味,自己的寶貝弟弟輕易被白銘分了一半去,她很是不爽!
鑑於白銘揹著她私底下從裴揚口中套話一事,裴悅得出一個結論,白銘這人不止陰險奸詐,還很小氣!
胡欣和裴揚的出國手續辦得七七八八了,出國的日子也定了下來,就在半個月後。
這天胡欣拉著姐弟二人去超市買了一大堆的拜祭用的物品,再過幾天就是奶奶的忌日,裴悅不用問也知道這些物品是用來拜祭爺爺奶奶用的。
往年,每到這一天,胡欣都會像今天這樣準備一大堆東西讓姐弟二人回L市拜祭,這十幾年來,她自己是一次也沒去過。
胡欣不去的原因,裴悅是知道的,但裴揚應該是毫不知情的,不過,他見姐姐不說,他也乖乖地不問。
到了奶奶忌日的當天,三個人合力將物品塞進裴悅那輛小破車的車廂裡,沒等姐弟二人說再見,胡欣徑自坐進了副駕座上。
裴悅悄悄打量一眼老媽,然後低聲說。“媽,我和小揚去就可以了。”
她不想老媽難受,雖然這事都過了十幾年,但對一個女人來說,被相濡以沫的丈夫拋棄,這傷口恐怕一輩子也痊癒不了。
老媽是出了名的孝順,對爺爺奶奶好得沒話說,爺爺在裴悅十歲時就過世了,而奶奶,也在裴悅十四歲時去世。
自從老爸扔下她們之後,老媽就沒再去拜祭過爺爺奶奶,裴悅知道老媽不是小氣量的人,她不去,大概是因為站在爺爺奶奶墓前,會讓她想起老爸,也讓她想起老爸給她的痛。
裴揚傾身上前湊在裴悅胡欣中間。
“媽,你不去,爺爺奶奶也不會怪你的!”
裴悅瞪了弟弟一眼,警告他別亂說話。相較一對兒女的擔憂,胡欣倒顯得出奇的平靜。
“我十多年沒去看倆老了,這次出國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回來。有些事,我要跟你們爺爺奶奶彙報一下。小揚,車你來開,你姐這肩膀還沒完全好呢。”
姐弟倆乖乖地換了個位置,車子駛出沒多遠,眼尖的胡欣發現了些什麼,眼睛一直盯著後視鏡。
“小悅,你扭頭看看後面那輛車子,好像是在跟蹤我們。”
裴悅知道那是小方開著車子在暗中保護,假裝扭頭看了好一會,“媽,是那輛白色的嗎?這裡是高速的入口路段,可能是同路而已。”
“媽,姐說得沒錯。”裴揚附和著,估計,這小子從白銘那裡知道了不少事情。
兩小時後,車子駛進L市公墓,裴悅爺爺奶奶就葬在這裡。
其實,爺爺生前是希望死後能葬回老家,但那個年代正好趕上政府大力提倡火葬,作為L市副市長的裴文斌自然要做表率,父親母親去世後就葬在了L市公墓裡,這事當時確實為裴文斌贏得了不小讚許聲,只可惜,等他倒臺之時,這些讚許和奉承便通通成了謾罵和譏諷。
胡欣領著一雙兒女將一大堆的祭品和鮮花擺在兩老的墓前,姐弟二人齊齊在墓前跪下磕頭拜祭,等二人起了身,胡欣便說。
“小悅,你和小揚去那邊樹蔭坐坐,我跟爺爺奶奶說些事。”
姐弟二人順從地走了開去,裴悅站在樹蔭用手擋在額前四處張望,看見幾個黑衣人分別在幾個隱蔽的地方站著。
“小揚,剛才那車,是白銘的。”
“嗯,銘哥都跟我說了,讓我這陣子多提防些。”
果然,這小子什麼都知道。
“姐,我和老媽走了之後,你乾脆搬過去跟銘哥一起住吧。”裴揚這話,看著不像說笑,倒像是深思熟慮後才說的。
裴悅不知他是自作主張還是被白銘教唆的,心裡很是排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