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目光落在白銘的臉上移不開。
“興叔,這是我朋友。”
裴悅不是愛張揚的人,她說著,看一眼身邊的白銘,穿著裴揚的牛仔褲加棒球外套,整個人起碼年輕了十歲,跟滿大街的大學生小P孩差不了多少。
不過,興叔也不是隨便可以糊弄的人,他日常喜歡關心政治民生,G市每晚七點半的新聞他總一分不少地全部看完。見裴悅和白銘端起茶,他又偷偷瞧了白銘幾眼,然後,便用開玩笑的口吻說道。
“小悅啊,你這位朋友生得真帥,而且,跟我們市的白市長像是一個模子裡出來的一樣。”
裴悅口中的茶差點噴出來,白銘卻明顯比她淡定得多,將茶杯放下,勾唇輕笑著朝興叔伸出手。
“興叔你好,是真的好巧,我也姓白,你們市那個很帥的白市長,是我弟弟!”
這一次,裴悅終究沒忍住,“噗”地一下將口中的茶全噴了出來。
“呵呵,原來是這樣啊,白先生你好!”
興叔無視掉裴悅的反應,似是相信了白銘的話,跟白銘握完手之後轉身將點單遞進點餐的視窗。
“白先生,你行啊!”
裴悅接過白銘遞給她的紙巾,一邊擦著一邊甚是佩服看著他,白銘沒吭聲,照舊勾著唇淡定地喝茶。
興叔將兩人的早餐端過來,忍不住又仔細打量了白銘幾下。
“白先生,你長得可真年輕,看起來比白市長要年輕得多了。你不說,我還以為你是大學生呢。”
一個完全陌生的人說這些不知算是讚揚還是貶義的話,白銘的反應卻隨和而有禮。
“哦?是嗎?可能是我哥長得比較老成。不過,我再怎麼年輕,也不會比小悅看起來更年輕就是了。”
裴悅真的是對白銘刮目相看了,她記憶中,無論是年少的還是成年的白銘,除了在她面前話比較多之外,在別人面前都是個不苟言笑惜字如金的男人,跟人應酬向來是一就一,二就二,從不多說一個字。
但今天的他,卻徹底顛覆了他在她心目中那個沉默寡言的形像。
“哈哈,你看起來跟小悅差不多啦,坐一起很登對!白先生你不知道吧?小悅可是我們這一片小區的區花,很多小夥來吃飯,都偷偷瞄著小悅看。”
興叔是個爽快人,平時跟街坊開慣了這種無傷大雅的玩笑,而且,他所說的也是事實。
“哦?!小悅原來你這麼受歡迎啊!”
白銘臉色如常,但裴悅卻嗅出他話裡的酸味。
“當然!”
裴悅低頭吃粥,興叔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