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個很古怪的老師應聘。一張證書都沒有,拉了一首歌扭頭就走。
我們幾個面試官都還清楚的記得這個特殊的老師,是因為他那羞澀又謙遜的語調:
“各位老師好,我曾經在酒吧裡聽到過兩位女士共同合唱過一首歌。名字叫《第三者的雨》……我就拉這首歌吧?獻醜……”
接下來的音律以及水準都堪稱專業,但又顯然沒有那種大牌風範。
震撼之後是自然……
自然,我們錄用了他。錄用他來我們學校擔任音律教師……
零九年八月十三——【殘月】
拉完我唯一會的《第三者的雨》就走。
看到幾位老師的呆滯的眼神,我知道我是沒希望入取做學生了。但我還是禮貌的說了句“如果可以的話,我想來這裡上課”
也許是誠懇與坦然,他們竟然錄用了我,竟然是下午就通知我。
通知我說,九月一日去上課。
受寵若驚……
零九年八月三十——【趙,秦】
飛往美國的航班,宣告著這一段的結束,還是那一段的開始?
人生的多變,不簡單……
天方的精彩,不簡單……
客機和噴氣式相比,相去甚遠……
飛機和傳送師相比,相去甚遠……
零九年八月三十——【殘月】
第一次看到飛機,偷偷的,溼溼的……
秦如,你走好……
不知美國,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你放心,我會好好的,我會好好學習好好加油。
但請你也要讓我放心……
再見秦如,我……後天就去上課……
嗯……飛機……
零九年九月一——【音律系學生】
古怪的老師……不過我們喜歡。
喜歡他乾淨的小平頭;喜歡他整潔的打扮;喜歡他看似穿了很久的黑襯衣;喜歡他那強健的肌肉;喜歡他迷茫的眼神;喜歡他的談吐;喜歡他的提琴;喜歡他的……柺杖
一把名叫“非想天責”的柺杖……
零九年十月一——【殘,青】
“殘月,你的鬍渣,讓我很不習慣呢”
“川,你也來這喝酒?”
“我滴酒不沾的,來這裡逃警察,哈哈”
“川?你……”
“我一直納悶,在我去魔族之前,老是粘著我問奇怪問題的古怪大叔是誰,原來是你呢”
“你……”
“是的,你的川老闆回來了。之前的那個,是還沒去過魔族的我,當然不認識你”
“那秦如……”
“秦如?你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