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殘月對她竟如此重要。
是男人都能看出殘月對秦如的感情不簡單,就是這種越軌的不簡單,使我第一次騙了秦如——
“放心,我會把他找回來的……”
語氣飄忽的我自己都不相信……
零九年六月十九——【殘月】
從來沒聽過這麼好聽的音樂。這個叫地球的地方竟然有如此美妙的藝術存在。
我以為,藝術就是殺人。我以為,藝術就是花花草草。我以為,藝術就是秦如。
但今天在酒吧,我終於知道了什麼是真正的藝術。
幸好在我酩酊醉倒之前,問清了這首藝術的名字,他叫做《第三者的雨》……
零九年六月二十——【酒吧夥計】
很邪,老張昨天難得親自操刀為姐妹花們伴奏,今天小提琴就不見了。
而且是在眾目窺窺之下不見了,小提琴竟然會自己“飛”走。
這首新歌真的這麼好聽?把小提琴都變活了?叫第三者的什麼來著?
事不關己,幹活幹活。
零九年六月二十——【青蟲】
終於回來了。希望殘月和秦如別比我晚到很久才好……
別比我晚到很久才好……
【筆者按:你沒錯,他也沒錯。那麼錯過的理由就只剩下一個——“時間”】
零九年六月二十——【殘月】
雖然不知道這個提琴怎麼拉,但我想只要努力一點,一定可以學會,一定可以像那個老頭拉的一樣出色!
我一定要把《第三者的雨》拉出來!
零九年六月二十九——【趙鴆強】
很意外的,今天和秦如提起帶她出國治療雙腿和嗓子時她竟沒拒絕。
我趁勢提出了等我們治好就在國外結婚的想法。她竟然哭了……
我不急的,秦如,我不急的……你別哭……
零九年六月二十九——【秦如】
鴆強……我……我們不能。
我……我已經結婚了啊……
提提清楚的告訴過我,川在我沒有意識的期間已經娶了我。
雖然如此,但我秦如這輩子都已經是川的女人了。
何況……我還很髒……
鴆強……
零九年七月八——【殘月】
煩透了!怎麼都拉不好。出去喝酒!
零九年七月九——【青蟲】
終於擺脫警察了,不想殺你們還當真以為我怕你們?找揍!
今天就算了,先躲一下風聲,明天去醫院看眼睛去。
零九年七月十——【殘月】
今天是秦如最後一次複查眼睛的日子,雖然我已經離開了她。但我當然還是記得那家醫院的。
原本以為我可以悄悄的隱匿在他們身邊,直到複查結果出來。
可隔壁喧鬧的吵鬧聲吸引了我的注意
“搞什麼東西!我明明眼珠在裡面,只要在這裡割開一刀,肯定可以重新看到東西的!為什麼不行!”“先生,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你的病情不是睜不開眼,你的眼珠已經壞死了。除非像隔壁那位小姐一樣重新移植新的眼珠,否則……”
“你再說一句我眼珠壞死我現在就割斷你的脖子……”
這個和醫生吵鬧的是……川?!
你的眼睛怎麼了?上個月不還好好的麼?
不,已經與我無關了,既然你已經不記得我們,又何必再操心你呢?何況,移植眼珠,也只有趙鴆強這種男人才有能力。現在的我,只能先守護好秦如才行……
在天方,我什麼都不是。川的事,又要我怎麼去管?
零九年七月十——【趙鴆強】
今天來了個很古怪的病人,威脅醫生不說,在保安趕到時竟然指著他說是什麼警署通緝犯。
這個少年也確實厲害的很,竟然躍窗而逃。
好在秦如的眼睛已經和常人無異,除了她眼中的那絲惋惜,我想今天是完美的。
那絲惋惜,是對殘月的出走吧?
零九年七月二十四——【殘月】
路過一所學校,說是招聘。不知是何意思。
但面對我進展微薄的提琴,我實在是想好好學一學。
所以我報名了……
如果要收費的話,就隱匿吧……
零九年八月十三——【音學院導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