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地方。但想了半天還是不知道在哪裡,小A說實在不行,去廚房取個臉盆出來,放那裡面也成。
我想想也是,開了門到廚房拿了一個盆過來,剛進屋,發現小A手中的水袋破了幾個洞,水四面八方的射,他身上已經溼了一半。我說小A:“你怎麼那麼傻,袋子破了,就先將它放地上。”
小A說我才傻,如果放地上,水早該流乾了。
“行了,行了,盆子拿來了,連袋子一起放吧。”我拿著盆靠近,可還沒靠近多少,水過來濺了我一身,其中一道還射中眼睛。我本能用沒拿盆的左手擋住,另外一道又射在右邊頭髮上。我不幹了,嘟囔著將盆放在地上,對小A說:“你自己把貝殼放盆裡,我不過去了。”這時身上已經溼漉漉,頭髮上滴著水,魚腥味特別嚴重。
小A嘻嘻哈哈,說我也有狼狽不堪的一天。豈不知他現在這個樣子才算是真正的狼狽不堪,全身上下全給溼了,褲子上還粘著綠色水草,要不是屋裡空調開著十八度,肯定打上三個噴嚏沒問題。
河貝放在了盆裡,整個地板上全是水澤。我從洗手間拿過拖把將地上的水拖乾淨,小A過來抓住拖把說要幫忙,我說:“你幫忙把盆端起來,我把底下的水抹乾淨。”他便老老實實將盆端在胸前,豈不知河貝中還有幾條小魚,因為盆子動盪“撲通”了幾下,濺他一臉的水,這下可真成名副其實的“落湯雞”。笑得我肚子疼,腰都直不起來,直說他:“你看,連魚都不待見你,可見你這人平時壞到什麼程度了。”
小A咧嘴道:“行了吧你,別光說我,你看看自己頭髮、衣服,還不一個樣。”
“我才沒你那麼狼狽,你看這是什麼?”我將拖把放一邊,在他褲子上摘下水草。小A左手抱盆,右手拂過我頭髮放在我跟前說:“你又看看這是什麼?”明晃晃的一根綠草,還忽閃忽閃的。
我繼而指著他風衣上的苔蘚,“這又是什麼?”他又指著我衣服上說:“那你這又是什麼?”
我撒潑:“還不都是你這破袋子惹的禍,下次不準用塑膠袋帶,整的跟房頂漏雨似地。”
小A將盆子一橫,“你還想下次,沒了。”
“不是你說那還有蝦、螃蟹。”
“有是有,但不是給你帶的。”
“小氣鬼。”
“我是人不是鬼。”小A嚴重宣告。
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翻了個白眼:“還真沒瞧出來。”
“你那八百度的近視眼能瞧出個什麼出來?”小A指著我的眼睛一本正經道,那敢情我還真是對近視眼。我氣勢昂揚,大嗓門吼道:“你說誰近視眼呢你?”拿著拖把追在他後面。
小A端著盆子在前面跑,屋子雖然不大,但他夠靈活,我搗鼓了好幾次都沒搗鼓上,但最終將他逼到一個死角,拿著拖把奸笑而上,誰知拖把絮子卡在櫃子縫裡,腳底剛粘著水,一個不小心,往前摔去,出於本能一把抓住小A胸前的盆子。
只聽“哐嘡”一聲,整個盆子翻滾下來,我和小A同時摔倒在地,大水撲面,人仰馬翻。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算是比較溫馨的鏡頭了,兩個人打打鬧鬧,很是幸福。
十二(2)
蕭邦聽到響動,跑過來推開房門看到我和小A兩個人倒在地上狗啃泥,波瀾不驚的臉上突地露出一絲微笑。他拉我起來問:“摔痛了沒有?”
我搖頭:“還好。”
這時小A已從地上爬起,將散落的河貝和魚撿起來放在盆裡,渾身溼漉漉站在那裡,很是窘迫。
蕭邦接過小A手中盆子,讓我回自己房間換衣服。等我洗完澡換好衣服出來,小A已經穿著蕭邦的衣服坐在樓下沙發悠閒地喝著鐵觀音,和蕭邦海闊天空的談論。還別說,他人是長得普通了點,不過身材不錯,蕭邦那作為模特專用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倒是十分合體。
蕭邦見我下來,指著電視機上的魚缸,那僅有的幾條小魚正歡快游來游去。他說:“我想這樣放著挺不錯,你覺得怎麼樣?”
“恩,就放到這。”
之後他們倆無視我的存在又聊起來,直到外面一片黑暗,小A起身告辭。
我說:“你不是沒地住?”
“你擔心我?”小A附著我耳朵小聲道。
蕭邦讓小A今晚住在蕭齊房間,說蕭齊打電話不回來。
小A拒絕道:“不了,給你們添麻煩了。衣服我過幾天會寄過來。”他又對我說:“許景宇,後天你去延安我就不送了,陳穎他們我會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