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氣——
末想到,龔冽風卻壞壞一笑,悲傷的語氣來個一百八十度轉彎:“但是——我不怕!”
接著迅然揚起飛刀,一個甩手,飛刀直衝衝朝凌宇焰的腦袋飛去——
凌宇焰立馬一個閃身,只聽見眾多玻璃杯破碎的聲音傳來——
“龔冽風!你要滅口啊!”
凌宇焰一回頭,看到飛刀被龔冽風強悍的力道射入後面的酒櫃處後,立刻咆哮道。
這分明就是故意的,要不是自己身手快,這刀,恐怕要射入是他的腦袋!
而這一幕將臺上幾名帶著走秀的女人嚇壞了。
其中一個手臂上因為飛濺的玻璃碎片劃破了傷口,鮮豔的血正沿著白晳凝脂般的肌膚滑落而下——
在燈光下,卻泛著妖治的美!
龔冽風這才注意到司莫曜異樣的目光,順著他視線看向臺上的一個唯一戴著紫色面具的女人身上。
黑色吊肩短裙,襯得她盈白的肌膚越發晶瑩。身姿纖細卻曼妙多姿,特別裙下那雙修長,令人忍禁不住想觸撫而上浴望。
與上面所有走秀女不同的是,一頭亮麗烏黑的長髮如瀑布般傾瀉而下。這樣出眾的外表,更令人想一掀她紫色面具下的真正容顏。
龔冽風吹了一聲口哨,用手肘頂了下凌宇焰,朝他向司莫曜方向努努嘴。
凌宇焰這才注意到,司莫曜深沉冰冷的眸子泛著一絲複雜難辨的情緒,他不由看向臺上的面具女人,那身形和氣質有些熟悉。
“你——過來!”司莫曜看向身邊的一名Waiter,冷冷地說道。
Waiter怯怯地走到司莫曜的身邊,這個像冰一樣的男人令他產生一絲恐懼!
“先生,請問、問你還需要什麼?”他的聲音帶著顫音。
司莫曜從皮夾中掏出數張大票放在了他的盤上,又拿也一張支票遞給他,並冷冷地用手指指向臺上受傷的女人。
“謝謝、謝謝先生!”
Waiter立刻像獲救似的連聲道謝,只要賠錢就好,否則老闆一定會將這些砸碎的東西算在他的薪水上。
臺上受傷的女人先行退到後臺,她來到更衣室,拿了一支棉籤輕輕地擦拭著血跡,刺痛,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