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調酒師精心調製後,都可以賣到每杯3萬歐元。
不過,即使是上流社會人士常去的地方,司莫曜也很少光顧。今天,要不是被龔冽風硬拉到這個地方喝酒,他寧願在自己的所屬的會所裡,至少那裡安靜!
司莫曜一身深紫色的襯衫,隨意地坐在沙發上,接過PUB中一名的Waiter呈上的美酒慢品著。
此時,龔冽風的腦袋上正頂著一隻蘋果,而凌宇焰手中正拿著一把飛刀,看樣子好像要表演飛刀射蘋果。
“司莫曜——”龔冽風臉上笑得扭曲,連叫著司莫曜的聲音都有些走形!
凌宇焰優雅一笑,將手中的飛刀暫時放下。
司莫曜一雙深遂而冰冷的眸子被墨鏡掩藏,不僅是他,連龔冽風和凌宇焰都帶著墨鏡,畢竟這是個公共場合,以他們這種身份過來,很容易引起媒體的關注。
司莫曜薄唇微微一勾,輕描淡寫地道:“怎麼了?”
“你又不知道焰並不擅長飛刀啊,要是將我這張絕美的臉劃花,太對不起我的父母了!”龔冽風誇張的哀叫道。
凌宇焰輕笑一聲,緊接著聳聳肩,慢條斯理地說道,“誰讓你帶我們來這種地方,無聊又吵!只好拿你來洩氣了!”
說完,他又重新執起手中的飛刀。
“哎哎,慢著——”就在凌宇焰即將揚起飛刀之際,龔冽風在千均一發的時候,又阻止了他。
“你又怎麼了?”凌宇焰懶洋洋的聲音揚了上來。
龔冽風英氣逼人的俊臉揚著無辜的笑容,他嚥了嚥了口水說道,
“焰,你——是不是把太陽眼鏡也摘下來?”
凌宇焰忍俊不襟,他挑了挑眉,語氣帶著不容忽視的挑釁,
“怎麼了,怕了,雖說我的飛刀技術改不上曜,但也受過特訓,十射九中!”
“啊——,行行好吧。我知道錯了!曜——”
龔冽風目光掃向司莫曜,求救式的看著他。
而司莫曜卻沒有要阻止的意思,只是冷冰冰地坐在那裡,悠閒地輕輕搖晃著手中的酒杯,目光倏然緊緊凝向前方——
“來吧,誰怕誰呢——”
龔冽揚話音末落——
“咻啪——”
凌宇焰的飛刀準確無誤地射中龔冽風腦袋上的蘋果,然後帶著一股剛猛之氣,飛刀連同蘋果一起紮在了牆壁上!
龔冽風吹了一聲口哨,然後伸出大拇指:“焰,不錯不錯,來——換我了!”
龔冽風這句話差點讓凌宇焰的下巴驚掉了,立刻揚聲道,
“開什麼玩笑,你特訓的時候,可不是使用飛刀!”
龔冽風笑得很無害,他慢條斯理地拿了一隻蘋果放在凌宇焰頭上,然後把桌面上另一把飛刀揚在手中——
“有句俗話說得好,活到老學到老嘛,我現在學也來得及!”
說完,便要揚起飛刀——
突然又放下手中刀,想了一下後,對著司莫曜身後幾名黑衣保鏢說道:“哎,你們幾個褪下,別在這擋我的視線了!”
幾個保鏢面面相覷後,在看到司莫曜冷冷地一揮手,才退下。
只是他們沒有注意到司莫曜的眼神已經不對!
龔冽風邪惡一笑,重新揚起手中的飛刀!
他可不想一時失手,讓人看笑話才是真的!
“慢著——”
凌宇焰氣得大叫,“風,你到底懂不懂啊。連握刀的手法都錯了,這樣的姿勢射不到我頭上的蘋果,射的是我的腦袋!你誠心是不是!”
該死的傢伙,他就不相信他沒有基本功,明擺著報復自己剛才的行為嘛!結了婚,有了孩子,還是這樣死性不改!專折磨人為樂!他不禁大感好奇,朵兒是是怎麼和這個大孩子相處的!
“哦?呵呵,不好意思,再來過!”
龔冽風故意揚著“好學”的樣子,折磨凌宇焰的心理!
“喂,等一下!”凌宇焰聲音再次響起,及時制止了他。
只見他揚了揚手,“我說,龔冽風,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你失手了,你知道全球有多少家銀行會倒閉嗎?還有股票、期貨、黃金、債券、不動產各項投資都會受到影響,甚至會引起全球金融風暴!”
龔冽風聽罷,臉上故作一絲悲哀的情緒,“是哦,要是我的飛刀不準,不僅會丟失一個朋友,還會連累金融界經濟,唉——”
就在凌宇焰以為龔冽風終於放棄擲飛刀的想法時,暗自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