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已經走開了。如果你要拿這個問題問我,我會怎麼回答呢?笨,當然是說:“我會朝前面射的,後面的熊追得上我嗎?
何況在我過了橋後,我不會來個過河拆橋?”
如果說上上期被護衛團揍是被迫的,那麼這次就是自取的。
“唉喲!”我傢伙好重的拳頭,看來他比我起像的要聰明,我還沒有出健身中心他就反應過來了。
敢打我?也不數數我那次挑翻了多少護衛團的,我雖然一向反對打架,但從來沒有承諾放棄使用武力,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於是開啟了,顯然那傢伙肌肉不錯,我不得不承認。但我是沒這麼容易被打倒的,於是幾拳又過來了,看來真的得倒了。
那傢伙饅頭大的拳頭雨點般地過來,旁邊的人都目瞪口呆了,一個都不敢過來。他們也許從來沒有看過這麼不平等的戰爭,如果還不理解美國打伊拉克是怎麼回事的,看到這一個場景就應當大徹大悟了。我感覺,那個野蠻的傢伙絕對抵得上五十個護衛團員。死定了,我感慨,幸好我吃飽了,還能作個飽死鬼,也不失為明智之舉。
危難之時,我們勇敢的男豬腳自然會有人來解圍,燕子奔過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幾腳把那傢伙踹開了,那肖泉只能躺在地上呆呆地看著燕子。
“你在幹什麼?”燕子生氣地問,“不會一點功夫還到處大架。”又是一下鑿在我頭上,然後氣沖沖地走了,留下我和那個一臉沮喪的熊。
“你等著,以後你不會有好日子過的。”那肖泉拍拍衣服,朝我瞟了一眼,然後走開了。
“彼此彼此。”我憤憤地白了他一眼。
等他走遠之後,我才抹了抹疼痛的腦袋。“唉喲,我的媽呀,這傢伙出手真重,幸好他走的快,要不然我還不知道我還能不能撐到他離開。”
我直奔醫院,這回不能讓人逮到,那一次是那一幫護衛團員替我抵了罪,這一回沒人替。
那醫生還是上次那個,他似乎對我還有點印象,“又是你,你怎麼老是打架?”他胡亂地幫我捆了幾下。
我這次是認栽,雖然上次是被迫打架的,但這次卻是自找的,自作孽,還能怪誰?
走在回去的路上,不斷有人向我投來異樣的目光,令人好不舒服,我暗罵:“看什麼看,沒見過我這麼帥的人嗎?那些抗戰的革命前輩不是經常裹得跟我一樣嗎?”
不過,我一想到燕子朝那個肖泉踢的那一腳,我就比較開心,第一,那傢伙打我打得那麼狠,是該讓人狠揍一下了,第二,燕子一來就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朝他一腳,這說明她心中還是有我。想來想去,雖然這回被揍得比較厲害,但是算來還是划得來的。
不過以後我應當怎麼去接近燕子,她畢竟在我的心中還是最重要的。比較嚴雅,她雖然容貌並不怎麼出眾,但是她有很多嚴雅沒有的優點,她比較堅強,而且她有武術,她可愛。
我不能失去她,她是我的唯一,我對自己說。但是沒過幾天我就改變了我的觀點,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沒有主見了,但是我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我決不是一個花心大蘿蔔。為什麼造化要給我安排那麼多的幸事,我不知道,但是我卻可以說,我決對是敞開心扉作人的。
那天晚上回去,眾人看到我的頭,都問長問短的,令人好不耐煩。如果他們是關心我還好,他們是在找岔子戲弄我。
“今天倒黴死了,一個好看的女生都沒有找到,葉輝你騙了我。”王宇道長大罵。
“你還倒黴,你也不看看我的頭。”我衝他大罵。
眾人見狀也就不再言語,於是此事一下就作罷。幾天來我因為腦子不太爽沒去找燕子。
然後就在我剛好恢復的那一天,發生了一件令人難以置信的事。
第五十七章
一天都無所事事的,除了做了一回大俠的夢,起來時還覺得昏昏沉沉的,感覺腦子都灌了鉛似的。
起來時,太陽都快升到窗戶邊上了(窗戶是朝西開的)。一寢室的人都出去了,留下那個鬧個不停的鐘,看來大夥還是蠻有默契的,我想。要不然也不會把時間定在下午兩點。
操你孃的,那個破鍾壞了我一個美夢,我抱怨著。和絢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在雜亂的寢室裡,桌子上書堆了一桌子,被子只有陸濤的勉強鋪了一下,開水瓶例在角落裡,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用,那天喝完啤酒後的瓶子還堆在角落,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就這個場景,讓我們寢室連續兩年蟬聯三宿舍區最差寢室這一殊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