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鄉,沒什麼的,燕子現在怎麼了,我好{炫&書&網}久沒有她的訊息了。”
朱希停住,瞪了我一眼,“那你幹嘛不自己去問,你上個學期都沒找過我姐吧!”
我無話可說,確實一個學期都沒有與燕子解決緊張關係有蠻誇張的,但嚴雅與燕子令我難以取捨也是其中一個原因。
坐在林陰的石凳上,他慢慢說起上一期燕子的事,“那回,就是你上上期打架的那事,我姐就有些不對勁了,我找她,她都不理我。”
“那她怎麼了?”我壓抑住內心的激動。
他頓了頓,有繼續說下去:“後來,又不知發生了什麼,我姐火氣更大些了,撕了一個筆記本,說什麼再也不理誰了……”我知道那筆記本一定是燕子為我留的,燕子!
“那後面怎麼樣了。”我後悔了,幹嘛不早點向燕子解釋,即使她敲我頭,也不是沒有機會的,都怪我總是在關鍵時猶豫。
“再後面就是上個學期了,”朱希停了下來,若有所思的說:“好像有個男的和我姐走得挺近的,沒辦法,那個男的比你優秀,他就經常請我吃冰激凌。”看到我緊張起來,朱希慢慢說。
看來我真的要破點費了,於是我就請他吃了冰激凌。
朱希滿意的吃著冰激凌,說道:“我還是認為我姐姐對你好一點,那個男的叫肖泉,好像是什麼體育隊的,你可千萬別幹傻事,他也是個武術教練。”他拿著冰激凌走了,留下一個欲哭無淚的我。
燕子!我不會讓你屬於別人的,我拳頭一握,但一想到那個肖泉可能有的高大身軀,我的氣就消了一半。突然,又想起去年操場一戰,怕什麼,幾十個都讓我搞定了,我還怕他一個。
我拷!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第五十六章
我鎮定地跑到食堂,先飽餐一頓再說,吃飽了才能有力氣,再說即使被那個肖泉打扁也不會落個餓死鬼。
本來我打算多約幾個兄弟一起去的,可一想到上回那個高劍,還不如自己一個人去,省些工夫。準備好一切之後,我整了整衣冠,決戰的時候到了。不是有這麼一句“頭可斷,頭髮不能亂;血可流,皮鞋不能不擦油。”嗎?縱使我面對的是一個惡魔,也不能衣冠不整,再說我還要接我的燕子回來呢。燕子你等著,救你的英雄葉輝來了,我暗想。
在俱樂部健身中心,我找到了那個渾身肌肉的傢伙,確實有蠻可怕的,我不得不承認。但是我是那麼容易被嚇倒的嗎?不是,毛主席教導我們:我們的同志,在困難的時候,要看到成績,要看到光明,要提高我們的勇氣。
我本來是一片雄心的,可一看到那個傢伙的個頭,我就打消主意了。近距離看,那塊頭更大了,銅鈴似的大眼,血盆大口,小腿粗的胳膊上小山似的肌肉,一顫一顫的。
一轉身,他站到我面前,我就被遮住了,滿目所見的都是他寬闊的身軀(與燕子真是絕配,恐龍與巨人,白開水是這麼認為的。)看來還只能智取吧,不是有人說“下將伐勇,上將伐謀”嗎?對,對待這樣的野蠻人,只能夠靠智取了。
“哼。”那狗熊(本人對他的尊稱)顯然知道我的名字,“你來幹什麼?”
“我想問你,你認為燕子怎樣?”
“燕子!”聽到燕子的名字,狗熊稍微平靜了下來,“我喜歡她。”
真不愧是狗熊、野蠻人,在大庭廣眾之下竟然這樣說,不過,我有辦法對付的。
“哦!我記起來了,你就是燕子的前任男友。”肖狗熊哈哈大笑,拍著我的肩膀。
靠!有這麼拍的嗎?好痛,不對,他說我是燕子的前任男友,是什麼意思,哼,等一下就讓你知道我葉某人的厲害。
我不動聲色,說:“那麼說你也喜歡燕子了,就你這水平還想追燕子?好,我問你一個問題:在一個晚上,你獨自走在一個獨木橋上,突然發現你前面有一隻狼,後面來了一隻熊,你手上有一支箭,你是射熊還是射狼?”
“那與我喜歡燕子有什麼關係?”肖大狗熊拍著他的笨腦瓜,怎麼想也想不通。
“你先回答我。”我強忍住笑意,靠,就你這樣子,想跟我鬥,你還嫩著,“你是射狼還是射熊?”
“前面有狼,後面有熊,本人當然是射熊了,區區一隻狼我還不放在眼裡。”那傢伙囂張地說。
雖然我的腸子都笑彎了,但我還是一本正經地說:“既然你是色熊,那你還有什麼資格追燕子?”
射熊?色熊?在肖泉那笨腦還沒轉過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