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怎麼說呢?如果就你這相貌,氣質,能有燕子這樣的已經很不錯了,可是嚴雅為什麼會偏偏喜歡你?”正規場合,衛星直言不諱。
我不對他的話表示太大的懷疑。“我也不知道嚴雅跟我到底什麼關係?”
“什麼?你還不知道你與嚴雅的關係?你沒聽見陸濤每天晚上都磨牙齒,他牙都癢癢,可惜他們不敢對你怎麼樣,要不然,你也不消去請嚴雅喝咖啡了,你只須把醫院一進,看他表情就知道了。”
被這傢伙指點迷津一番,我是知悟了不少。“那你看燕子與嚴雅誰更對我那個一些……”我真是可笑,連這個都問他了,不過幸好是他這樣的好弟兄,什麼都可以傾訴。
“你的燕子對你好一些,畢竟你還去她家提了親。”
“你才去提了親。”我話雖這樣說,但心裡還是一套準備的。要是約燕子去吃晚飯,喝咖啡,我幹不了,我沒那麼多錢,而且那木頭腦瓜也不會對此有半點反應。要請嚴雅,第一,我膽量不夠;第二,我資金不夠;第三,我氣質不夠。由此推來,我還真的一樣都行不通。
下午,又有球賽,我們班隊長與衛星班隊長是對死冤家,週週比賽,當然,這是好事,可是我卻參加不了。不是不願,而是不敢。你如果要問為什麼不敢?我有也幾條很正當的理由。其一,我上場會有失去公平競賽的原則,使友誼第一成為空話,而且會造成不必要的傷害。其二,我上場會拉大兩隊的比分,有可能引起騷亂。第三,隊員大多都是護衛團員,他只要小小一個犯規,我就可以進醫院了,當然如果如衛星所談,燕子嚴雅能掉一滴眼淚我也死而無憾了,就怕只有衛星一個人把我從醫院扶出來。
看到我對比賽保持冷漠的態度我們一寢室的人都歡喜了。我敢打賭,呆會定是要洗衣服了,為什麼?因為只有我沒上場,我就是那拖後腿的人物,因此,有必要讓拖後腿的人勞動勞動。(以前,我們就是這樣對待別人的)
聽到那遠遠的歡呼聲,真是讓人好痛苦,我不願去現場看球,那樣只會讓我更加痛苦。於是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好漫步於校園了,也許能從某個角度落裡撿到幾塊錢吧!我自我安慰。
第四十一章
當然,如每個人所願,嚴雅出場了。“葉輝,你怎麼沒去打球,我看你也不錯的。”
我不錯!這是我進校以來聽到第二個人這樣說。當然第一個說的人是我自己,真是值得紀念。
“我不屑去打,他們水平太低,沒意思!”
她笑得很厲害,還真靈驗,每一個人聽了這句話都會笑。“那你為什麼沒去看球?”
“我……他們已經有人了,讓一下也無妨嘛。況且我若上場也不會在這裡碰到你。”
她臉一下變紅,那樣子更加漂亮了,可惜當時我沒帶相機,要不然,定可以留下一張珍貴的照片。
“那你怎麼在這兒閒逛,按理你應該在網咖的。”
這人出名了就是沒辦法,連她都知道了。“你不也在這裡,按理你應該在圖書館的。”
她又笑了笑,笑得天真,可愛。“我在這兒閒逛,你也閒逛嗎?”
“嗯!”
然後我們就攀談上了,她就講起起她的家鄉,講起她爸爸那大公司,講起那些大人物的趣事,很多都是我在網上沒見過的。確實,我是不能不佩服她的學識,當然也驚訝她家裡財富之多。
“你家裡那麼有錢,你怎麼還在這兒讀,按理你至少也應該在清華北大的。而且,你的消費水平也不高。”我不是對她家底置疑,對於她家的富有,幾乎是整個院的人都比較清楚的。
“誰叫我高考得不好,而且我不喜歡用錢把知識包裹,因此我來了這裡,我爸爸十分反對的,可惜他拗不過我。”她笑著說,“有時候有錢也不一定有用,錢多了反而不自在,在錢面前,什麼都成了假的了。”
我承認她的話有一定的道理,但我向來是不會嫌錢多的,起碼上網是不成問題的。
她又談到我的家鄉,談到燕子的家鄉。當我講到那湘江河畔的小木船,她似乎充滿了嚮往,可惜,那地方是我一生最窩囊的一個地方。
不知不覺,走到“情人坡”前,我比較驚訝,上午還思索什麼時候能帶一個女朋友來,下午就應準了。
她那麼清純的女生自然不會對“情人坡”這樣的說法十分留意的,於是她竟然對我說:“我們到山頂亭子裡去,我們那兒根本就沒有山,這兒好玩多了。”
邪門,我自己都感覺,當然這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