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請的話找個貴一點的地方。”
我還請你到貴一點的地方?得了吧,除非你出錢,我暗想。
於是日子又恢復了以前的平靜,上網通宵的生活已漸漸讓我感到厭倦。我是否應該學習?還是不要提這個東西吧,一提起它我就感覺沒精神。我思索著,這樣的生活還會持續多久?
尷尬的上課,無聊的的宿舍,冷落的網咖,每天就是過著這樣機械化的生活。每一回我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去上課,立馬就形成了以我為核心的座點陣圖形,也不知為何嚴雅要坐我旁邊?燕子自然也坐我旁邊,這種形式說得好叫做左右逢源,說得不好麼叫被軟禁。一個美麗的溫柔的,然後一個活潑開朗的,你們會說我豔福不淺吧,我也這麼認為,可是你不曾聽說“福兮,禍之所倚”這句話嗎?看看外面的那一層層尖銳的眼光吧,我無時無刻不提心吊膽,不過認真地說,三大巨頭圍在我身旁還是讓我的成績有了一點好轉,起碼上課就沒人和我說話了。
終於,衛星對我的這種作風看不順眼了,他自認為他比我強,而他只能泡到吳妍,我身邊卻老是有燕子與嚴雅。當然實踐還是證明了他的觀點是錯誤的。“輝哥,你耍了什麼把戲,過得這麼風光?”
第四十章
“你認為這風光,那咱們換一換,你也不看看那一大群‘陸流’們對我的態度。”
“如果能換,我就寧願換,你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就算被那一大幫人扁,也扁不到死這份上吧。而燕子嚴雅馬上就會圍過來噓長問短。嘿嘿,到那時候,你就只須躺在床上呻吟,然後就看她們怎麼殷勤照顧你,也不消多久,你的燕子就能為你討回公道了。話說歹得一點,就算你一命嗚呼,在九泉之下能看到玉人心碎而腸不斷的樣子,聽她說‘終身不嫁’之類的話,也是可以含笑了。最重要的一點,嚴雅還很有錢,將來你岳父大人說不定也能給你一個什麼經理噹噹,包二奶,泡小蜜什麼的,多爽。”這傢伙越講越不是話了。
“你想得美。”我唾了一口。
“怎麼不想想,輝哥,就憑你這一向的進度,還有點搞頭的,不過你就是太老實了一點,不懂得抓住機會,譬如約嚴雅去喝咖啡,看《我的文明女友》什麼的,那是最有情調,也最能打動玉人的心,懂嗎?”
我勉強的點了點頭,衛星那小子還是挺有頭腦的,怪不得他一進學校就把吳妍弄到手了,只不過可惜了這一根好苗子,遭蹋在那樣一個女的手裡。
“不過,你必須在燕子與嚴雅之間做出抉擇。”衛星停了停,繼續說:“我向來都主張對愛情忠誠,我不喜歡腳踏兩條船,因為那不但是危 3ǔωω。cōm險的,也是不人道的。”
不喜歡腳踏兩條船?我看他是踏不到才這麼說的,不過要我作個抉擇也真的十分困難,不光我不知道,嚴雅,燕子到底是兩個都不喜歡我還是兩個都喜歡我還是一個喜歡一個不喜歡我;就連我自己喜歡誰我也捉摸不定。跟燕子在一起的話,我感到十分高興,開心。而跟嚴雅在一起,那簡直是一種享受,但享受是有代價的,因為護衛團的成員們不會讓他們的女神得到半點侵擾。
“真的有這個必要嗎?”我猶豫不決。
“你不會兩個都喜歡吧!看不出你這老實相還有幾根花花腸子。”他還嘻皮笑臉,完全不懂我的心情。
“衛星,我們到一個安全點的地方去談。”
現在我必須隨時對身邊的任何事務保持高度警惕,這是任何一個生活在美女與野獸之間的人所必須具備的。
於是,又到“情人坡”。老實說,跟一個男的來情人坡不僅尷尬,還很容易引起誤會。楓樹葉映紅了山,夾雜著中間一點一點的便是樟樹,在那樹蔭下石凳上定然坐著一對對的情呂,或者還有的站在清溪之上的竹橋上'炫·書·網…整。理'提。供',互訴衷腸,好不浪漫。難怪有人說大學四年不來幾趟情人坡算是白活四年了,我以前還不太相信,現在確實深信不疑了,只不知什麼時候能約個女的來,而不像現在——是個男的。
“輝哥,你約我到這裡也太不是時候了吧,你像上一次半夜來都好些。你看看那些人的眼光,好像我們很羨慕他們似的。事實上,這個地方我來多了。”衛星將胸口一拍,一副典型社會主義主人翁姿態。
我對他的話不持有疑惑。而且我相信,不久以後的某一天,我也能約上一伊人來此。
“衛星,我還是想問你一下,到底燕子與嚴雅誰適合我?畢竟,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這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