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顯露出來,她並不喜歡這個滑稽搞怪的名字。
所以我也從來不叫她米泛。
就像瑪塔哈麗也鮮少有人叫她瑪嘉蕾莎&;#8226;澤利。
她的別用名,叫林詩詩。
我私下裡給她取了個她更不願意聽的小名。
小鴨梨。
06。原來的原來(下)
更新時間:2010…3…1 8:52:00
字數:2315
那個少女沒有妖冶的姿色,攫神的眉毛,有的只是一對倔強的水眸,像蒼茫草原中闖過來的一頭狼。
我就是這樣,第一眼就迷上了她,和她的眼睛。
這個少女清澈見底的水眸,能夠倒映出所有的不乾淨。
那種隱晦的坦率,不是每個人都做得來。
也許所有的雄性獸類看到她都只會想到佔有,而我腦中的意識,則是,如果我被她迷住了,是否別的男人也像我一樣會被她誘惑?
直到現在,我也是個年富力強精力旺盛的王老五。
根據正常的生理要求,我是需要女人的。
所以,“詩詩”常嗤之以鼻地說,我不肯結婚,就是因為捨不得那些跟我胡來的女人。
但是,我很肯定地告訴她,如果說結了婚就意味著不能染指其他女人的話,那我相當早就於跟她結婚了。
她剛住下不久,就給我帶來了麻煩。
凌晨一點半,我以為她已經睡了,於是我“光明正大”地帶了女人回家。
在我跟那個女人親密***的時候,廚房傳來擾人的窸窣聲。
然後她就很自然地走出來,手裡拿著我前天買回來解饞的小鴨梨。
嘴裡的咬動還在持續不斷著,發出克里克拉叫人惱火的聲音。
也許是看到我跟那個女人的親密姿態,她一下子意識到“做錯了事”,迅速地準備拔腳就溜,一邊往後退卻還不忘了“叮囑”我們:“你們繼續。我睡樓下,不打擾你們……”
嘴裡還含著幾塊梨片,口角和指縫間都在不住地往下淌著汁水。
她一邊往通向房間的走廊退卻,一邊咬著梨骸。
我可以負責任地講,她的眼神里根本沒有一點兒愧疚的神色,反而好像是她大肚能容,把地方讓給了我。
那晚我一個人睡的,因為沒等她消失在走廊,那個女人就先從我家門口消失了。
我曾經假裝生氣叫她賠我女人,並張牙舞爪要“非禮”她(其實就是嚇唬嚇唬),結果她把冰箱裡的冰格子拿出來,拍了我一腦袋冰碴疙瘩。(只有在這個時候我才灰常灰常後悔把她安頓在我身邊,我那隨風逝去的人身自由……)
其實我愛她,是不會真的勉強她的,我只希望等她成為我妻子的那一天,才教她去領會所謂夫妻之禮。
接二連三地發生這種尷尬事情之後,我沒有再帶女人回來,倒是發現了她一個雷打不動的習慣。
凌晨一點吃宵夜,而且還是甜食,而且還必須是鴨梨。
她怎麼不胖?
她為什麼不喜歡點別的東西?比如蘋果橙子榴蓮什麼的。。。。。。榴蓮就算了。
她為什麼一定要喜歡跟我一樣的東西呢。
於是我們開始了幼稚園孩童般的爭搶。
通常,以最一般的速度來說,一個裝了二十多個梨的環保袋,不用一天,就會比80後工薪階層的錢包還乾淨。
基本上都是,若是我有看到她或是她看到我從塑膠袋裡拿了一個兩個三個梨,我們就要去拿四個五個六個梨,絕不“認輸”。
這個月的買梨錢似乎跟水電費有一拼……
於是我明裡暗裡惡言相向,美其名曰“貪食蛇”、“小鴨梨”,或是“鴨梨殺手”之類的綽號。
她一概照單全收,不予理會,並非常不屑地稱我為“***男”和“河蚌”……
“河蚌是什麼意思?”
“秘密。”
你看,她總是這麼神秘,即使我與她天天在一起,還是無法撅出她所有的秘密。
她認為我應當感激她,沒有她的嚴格監督與橫加干擾,我遲早精盡人亡而死,馳名漢成帝……
對於她的小放肆我常常無言以對,卻有心不橫加阻攔。
我所需要,所欣賞的正是她這一副唯我獨尊的放肆大膽。
這種特質,不是那些在夜店跳鋼管舞的女人能比的。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