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代表放棄夢想,不是名偵探柯南,但我可以做金田一的夢。
我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夠成為北城的夜神月。
我一直在心中頂禮膜拜的那一尊大神,不是福爾摩斯,而是那個諜海女王,瑪塔哈麗。
至少她是個活生生的人物。
我對這個以身體為本錢獲取各種機密的女人懷著無上好感,注意,不是因為她的身材。
竭盡全力地為國服務,最後落得一個叛國者的罪名,卻能從容赴死。
瑪塔哈麗到底有沒有做過“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的事情,只有見證歷史的上帝才知曉。
但我心中執著地認為,就算她做過,應當也屈指可數,最終不是回頭是岸,為正義效力了嗎?
就憑她穿上紅舞鞋,昂然接受死亡。
就憑她的頭顱在巴黎博物館歷代儲存(呃,幾年前被盜……)。
她值得我尊敬。
打量自己,長得也算有模有樣,唇紅齒白,凝雪皓腕,腰細腿長……
那個,不要懷疑我的性取向,我只是可惜這麼好的本錢無法利用。(不要有人告訴我可以去GAYBAR,我會劈了他……)
我總希望有一天,我的身邊也能出現一個瑪塔哈麗,並把它作為每一個新年願望,一直期盼著。
真主保佑,上帝賜予了我這個契機,而我,抓住了她。
那個從天而降莫名其妙的女孩兒,她是耶和華送來的瑪塔哈麗。
我的瑪塔哈麗。
雖然不如我所預想,她沒有穿著紅舞鞋在PUB燈紅酒綠的舞臺上跳著肚皮舞,朝我獻媚地笑,而是非常狼狽地拖著兩個大皮箱,乞丐一樣地蹲在我家門口。
我的瑪塔哈麗,她不妖豔。
當然,初次見面,我對她沒有什麼好感。
我,單身王老五一枚,倒貼的女人從來不計其數。
夜店,PUB,甚至有那些經過父母指派別有用心安插到我身邊的女人。
雖然最終被我一一識破,但是這樣的麻煩從不因為我的火眼金睛而終止過。
因為,爹媽想抱孫子了。
其實爹媽何必這麼急呢,他們今年都還不到六十歲的。
我的爹媽,無疑是一對非常精明的爹媽。
他們清楚,強扭的瓜不甜,要我這位二十一世紀有事業有成就有思想有主見的80後去接受相親這種愚蠢的安排,除非我大腦皮層進水。
於是他們開始明察暗訪,見縫插針,在我身邊安插了無數位將來有可能頂上“歐家兒媳婦”光環的女人,從獨立的高階白領,到妖媚的富家千金,一應俱全,使我每到之處常有誤入女兒國之感……
我真想跟他們說,不要再逼我,再逼我就喜歡男人了……
總之,所以,這個女人,我也認為她跟目前為止所遇的其她女性同胞如出一轍。
我不知她又是哪路大佛指派來的神仙,我對她沒有好感,我準備轟她走人。
但是她像塊牛皮糖,狠狠地黏在那塊地上,不管我溫言相勸,或是怒目以對,她紋絲不動。
我懷疑,即使我用鏟子去鏟她的屁股,她恐怕也是坐地不動穩如松。
再後來,僵持不下中,她終於抬頭看了我第一眼。
我也總算能清楚地看到她的臉。
我說,我是個標準的商人,不會什麼文縐縐的修辭,可是,我看到她的第一眼,腦海裡閃過的人,竟然是,瑪塔哈麗。
那個少女沒有妖冶的姿色,攫神的眉毛,有的只是一對倔強的水眸,像蒼茫草原中闖過來的一頭狼。
狼匹直直地佇立在我面前,雙耳直立,目不斜視,眼放綠色的狼光。
茸茸的耳朵被北風吹著。
非常決絕地看著我這個端槍獵人。
只要我扣動扳機,哪怕她拔腳便走,也必死無疑。
所以,她定定地看著我,從上到下,然後凝在我的眼裡。
她不怕我。
這是我總結了許久,才總結出的結論。
她的眼神告訴我,她不怕我,我不能把她怎麼樣。
她在我這肥厚的屋簷下待得心安理得。
她甚至無聊地消遣起來,拿起地上的白色石子兒,玩著左手畫圓,右手畫方的遊戲。
並且完成得非常出色。
看著她寫的字,我才知道,原來這個傻丫頭,名叫米泛。
在以後的日子似乎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