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鬆了口氣。
擦好大廳的地面,我這條老腰已經基本斷掉。我撐著腰正想去廚房做晚飯的時候,我們猥瑣叛逆的藝術家的車子居然緩緩駛進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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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姑娘們,俺來啦,今天更晚了,讓大家久等啦
週末快樂哈,我估計週末大家都出門去得瑟了,沒誰像我這麼苦悶在家裡宅著吧?
不完美勾引計劃'15'
我設想過許多種見到苗三時自己的反應,只是事實卻往我完全無法估計的一面發展去了。
話說明明受害者是我,可為何行兇者彷彿昨天被我輕浮了似的一臉老大不高興。道歉的話他不說也就罷了,只是給一個歉意的眼神應該不為過吧?可是這廝居然連眼神都沒在我身上停留過便直接上了三樓。
我這麼一大坨空氣,還揮舞著鍋鏟子,他沒有理由瞧我不見吧?
所以,很顯然他是故意的!
我窩了一肚子的火將晚飯給做了出來。
苗奶奶往餐桌前一坐,吩咐我說:“傻站著幹嘛,快去叫老三下來吃飯啊,一點機靈勁兒都沒有!”
我心不甘情不願地上樓。
苗三的房間門開著,透過沒掛窗簾的落地窗,我看到苗三正靠在陽臺的藤椅上。
我硬著頭皮走到他身邊,冷著臉說:“吃飯了。”
苗三沒出聲,看也沒看我一眼便起身打算下樓,氣得我在他身後暗暗罵髒話。
還沒走出房間,苗三突然回頭說:“你別以為你不出聲,我就不知道你在心裡說什麼了?”
我微一愣神,“那你說來聽聽我剛剛在心裡說什麼了?”
苗三頓時莫名其妙地開始發火,“你,餘勝男,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準跟我說話,不準靠近我五步之內,聽到沒有?”
我嗤笑,“那敢情好啊,我謝謝你了嘿。”
“記住,我們只是僱傭關係,不許進行夾帶私人感情的談話。”苗三認真補充。
我大笑三聲,“太好了,從現在開始唄。”
面對我如此配合,苗三似乎更加憤怒,原本想說些什麼,卻一扭頭下了樓。
晚餐過後,苗三陰鬱地上樓。待我收拾完畢上到三樓的時候,苗述頭髮微溼,顯然剛沐浴不久。我撿了件衣服便去到二樓的洗手間洗了個澡,然後又折回了三樓。
苗三沒在房間。由於我頭髮有些溼,便站在陽臺上吹自然風。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在包裡一頓翻找,一看是秦香蓮,我忙接了起來。
“餘勝男!”伴隨著秦香蓮一聲高八度地呼喚,我耳膜跟著一震,險些聾了。我還沒說話呢,秦香蓮又喊了起來,“這兩天你死哪去了,我這都給你打一百多個電話了,我想著這回再聯絡不上你,我就去報警了。”
我突然想起,離開這幾天確實忘記跟秦香蓮聯絡,忙說:“對不起親愛的,走得太匆忙了,所以沒來得及跟你說,而且這兩天我忙得要死,手機也沒放在身邊。”
“你到底忙什麼呢?我打到你們公司,你同事說你請假了?靠,你去哪都不告訴我的呀?你有沒有良心啊?還有啊,餘叔又去哪了啊?”
秦香蓮丟了一大堆問題給我,我實在不知道先回答哪個,“我爸現在很好,你不用擔心,餘下的情況很複雜,咱們明天見面再說。”秦香蓮“哼”了一聲,看樣子還是沒消氣。
於是,我賠笑哄道:“親愛的,這回真的是特殊情況,以後我再也不敢了,保證二十四小時跟你彙報行蹤,別生我氣了,乖嘛……”
秦香蓮的語氣終於是軟了下來,“人家膽心死你了……沒良心的東西……”
秦香蓮的少女之心越是肉麻他越覺得受用,近兩年我都是用這種能激起自己一身寒意的方式來對付憤怒中的秦香蓮,而且,相當之管用。
聽秦香蓮還有些哀怨,我笑說:“彆氣啦,來來來,親一個……麼……”我剛“麼”出一聲,耳旁的手機突然被人拿走,我被嚇得一激靈,轉頭一瞧,苗三不知道什麼時候跟遊魂一樣地在我身後拿著我的手機冷眼瞧著我。
“你神經病啊?想嚇死人嗎?”我摁著胸口不高興地衝他喊。
苗三反而更加惱火地說:“你再這麼沒有職業道德,小心我扣你的錢。”
我抱起胳膊冷笑,“我怎麼沒有職業道德了?你說來我聽聽……”
苗三壓低聲說:“你知道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