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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臺上的苗奶奶瞪了一眼說:“麗珍啊,你們照我的話做,不行再告訴我。”說完便縮回了腦袋。

這時,姚麗珍突然接起了手機:“嗯……好,沒問題,我這就來。”說完一掛電話,笑望著我說:“真是對不起嘍,我要出門,你就按照爺爺說的做,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說完一轉身便回了屋。

大概十分鐘後,姚麗珍收拾得異常光鮮華貴在我憤恨的目光下駕車離去了。

苗奶奶頓時對著姚麗珍的車屁股咆哮,“姚麗珍你又上哪去?”不過,姚麗珍的紅色車子已經轉彎走遠了。

“發什麼愣,還不快點幹活。”果然,苗奶奶將氣又撒在了我身上,

我撇了撇嘴開始踩著凳子剪樹叉。不過,按照苗老爺子的方法倒是真的很快就將那棵‘小’樹苗從地裡挖了起來。好在這棵小樹雖然挺高,但是樹幹倒是不粗,我雖然不能將它扛在肩上,至少在地上拖著走還是沒有問題的。

苗奶奶頓時又開始緊張地大喊:“樹根!注意點樹根呀。”

我“哦”了一聲,變成抱著樹根把樹杈放在地上拖著行走,果然苗奶奶還是很不滿。不過我也不管她了,裝聽不見一般拖著樹杈悶頭往後院走。

走到後院,我心想這回該能躲避一下苗奶奶的追殺了,至少耳根子能清靜一會了。於是,我坐在後院臺階上先偷會懶,可沒想到苗奶奶的聲音突然間又傳了過來。

我嚇一激靈,頓時抬頭看,靠,居然二樓對著後院的方向也有個小露臺。女包工頭子早已將辦公室搬到了這裡,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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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活了大半天,苗奶奶終於進入了她的午睡時間。

散了架一般的我從冰箱裡拎出兩根冰棒便去一院之隔的苗爺爺家敲門。

“門沒鎖,進來吧。”苗爺爺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嘻嘻笑著推開了門,“爺爺,我看你來啦。”

苗爺爺依舊坐在搖椅上搖著那把舊舊的摺扇。我將手中的冰棒開啟了一根遞給他,他笑著接了過去。我將自己手裡的那根也開啟,然後坐在旁邊的小馬紮跟爺爺聊天。

“刁老太太睡覺啦?”苗爺爺問。

我一聽‘刁老太太’,差點沒笑出聲,不過我還是忍了下來,故作悲傷地說:“嗯,要不然,我哪有空啊。”

苗爺爺突然笑了起來,“老三呢?”

我想到昨天晚上苗三莫名其妙的行為,心情頓時有些憤恨,“不知道,一大早就出去了。”

苗爺爺又搖了搖扇子,卻沒再說話。這讓我有些心虛,因為我不知道那天自己跟苗三的談話他聽到了多少?他到底又知不知道我跟苗三的這種協議關係?

不過既然他沒主動問,我更加不會主動提的。

我裝瘋賣傻地找著話題,“呀,爺爺,這扇子上的字是您題的嗎?寫得真好看。”

苗爺爺自豪一笑,將扇子展開遞到我眼前,“你看這印章……”

低頭一看,方塊印章裡的筆劃繞來繞去,我完全不認識。於是,我扯著笑說:“爺爺,您這印章好……特別……”

苗爺爺瞪了我一眼,“這是小篆。”

“小元是誰呀?”我忍不住問。

苗爺爺用孺子不可教也的眼神望著我搖了搖頭,說:“這是老三的印章。”

我“哦”了一聲,頓時驚奇地問:“這扇子上的字是……苗述寫的?”

苗爺爺自豪地“嗯”了一聲,然後將扇子轉到反面,“你看,這還有老三畫的畫呢?那時候他才十幾歲。”

我一看頓時沒笑出聲,人家有才氣的藝術愛好者,為了表現自己的清新脫俗,都愛從梅蘭竹菊下筆練手,可是這廝居然畫了兩個鴛鴦。原來苗三這猥瑣勁兒是從少年就養成了的?

我附和著苗爺爺說:“原來苗述這麼有才華的呀?我真的一點沒看出來。”雖然這句話有點假,但是我發誓後半句絕對是發自肺腑的。

苗爺爺又有些失落地說:“可惜這孩子生性叛逆,也或許是我們對他逼太緊了,後來他就再也不碰毛筆了,不寫字更不畫畫了。”說完苗爺爺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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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估摸著苗奶奶快要醒了,便起身跟苗爺爺告辭。

回到家剛拿著拖把開始擦地的時候,苗奶奶便醒了,我故意裝作擦了把汗,“奶奶您醒啦……”

苗奶奶見我工作態度不錯,點了點頭對我扯了扯嘴角,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