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我不應該奢望什麼,但是我想做他的女人。我知道這想法很耳笑,我就是個從鄉下小地方出來的人,我知道我配不上嚴總,我比不過你。嚴總就是神,是不可褻瀆,不可觸控的神…艾默心裡有,點兒憋悶有點兒想笑。這個自說自話的執拗女子,時不時停下來,嘴唇倔強的抿成一條縫。艾默不知道 Evelyn她講這些小女人的心思做什麼,她真的不太想聽。
似乎根本不在乎艾默沒有在聽,Evelyn低垂著頭,默默的講自己的,“…”如果嚴總不要對我那麼好,如果他不要總是那樣幫著我,也許我就會一輩子都躲在自的夢裡面,一輩子都不用走出來。但是他卻……”Evelyn突然看了過來,對上艾默的眼神之後又垂了下去,雙手神經質的抓著杯子,似乎還在顫抖。艾默被她突如其來的眼神看的一怔,喉嚨彷彿被人掐住了,有點兒喘不過氣來,心臟似乎也在跟著那雙手顫抖著。那青筋暴跳的力量裡隱藏了怎樣的痛苦,那一個“卻“字之後的省略裡,發生了什麼事件,艾默不願去想,不願去相信。艾默告訴自己,一切只是她自說自話,不能亂了陣腳。
Evelyn狀似無意地犯頭髮挽到耳後,露出耳垂上掛著的一隻耳環。潔白的珍珠,銀白的蝴蝶結十字,和艾默脖子上的那條几乎完全一樣,只是珍珠的尺寸小了一半兒。總算看到艾默臉上淡然的表情出現了裂縫Evelyn的嘴角若不可見的微勾了起來。不過這勝利的笑容只閃露了一個角就收斂了起來。
艾默的眼神不可控制的飄過了那露在外面的耳墜,覺得自己的頭皮一陣發麻,再坐在這裡她覺得自己會崩潰,便站起身,問道,“還有事麼,我下午還要上班,該回去了。”
Evelyn從鼻子裡冷哼一聲,仰起臉來者著艾默,雙眼中都是淚水飽滿的似乎只要再一眨眼就會洪洩而下。艾默有些上火,她這樣看著自己算什麼,就算是嚴雨負了她,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這個年輕的女孩子,一切不是明擺著她自我的麼?幹嘛一幅被害者的樣子在她面前裝可憐。
要不是那一聲吟哼,艾默也許還會心軟。畢竟都是女人,畢竟愛上的是同一個男人。但是她不是神仙,她看到那幅耳環之後。心思巳經亂了。Evelyn的情書是嚴雨在去海南之前給自己看的。可是這珍珠項鍊,是嚴雨在從海南之後回來給自己的。
這時差說明了什麼,她不敢去想。
Evelyn迷茫,傷心,艾默比她還要混亂,還要無措。Evelyn就這樣把這堆話擱在艾默面前,讓她自己去理解,去猜測,去胡思亂想。但艾款知道現在不是做出任何判斷的時候,她需要玲靜,需要疏通思路,需要考證而不是聽信這一面之詞。
“我巳徑決定退出了.我已徑放棄了,可是你,你為什麼要把情書給別人看。為什麼要去傳我的謠言?”Evelyn的叫喊讓咖啡廳裡的人都轉過頭來注意她們了。艾默皺了下眉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Evelyn猛的站起身,一把抓住艾默,“別跟我裝了,不是你還會有誰。現在你開心了,我工作丟了不說,業內的公司也沒人僱我了。你開心了?我奮鬥了多少年,付出了多少才留在北京的,你知道麼?你知道麼?
艾秩推開Evelyn在眾目瞪瞪之下走出咖啡廳,她不願再和這個歇斯底里的女人多呆一秒鐘。平時那樣溫潤秀氣的女子,到了情這個宇上,竟也變成了潑婦,在大庭廣眾之下毫不顧及形象的大喊大叫。艾默沒這個心思陪她一起丟人。
回到辦公室裡,肚子裡還是亂的。艾默連自己現在是在生氣,在恐懼,還是別的什麼都分不清了。坐在椅子上只覺得後背一陣陣發寒。
有人敲門,艾默沒理,但是門還是開了,陳蕊探了個頭進來。”啊,總監,你在啊,怎麼都不吱聲。總監,總監?你怎麼了?怎麼臉色發白啊。”“沒事,沒事。我可能才點兒感冒。下午市急事麼?.“就是有個碰頭會要開,別的沒啥。”
艾默想到又要和任經年面對面就心煩。她現在這種狀態可分不出精力來再陪他玩什麼遊戲了。
“叫亮羽去吧。我請假,下午回家休息。”
的,別人搶不走,命裡註定不是你的。強求也沒有用。
9月11日∶Ying媚,
女人女人艾默出了公司隨手招了計程車,鑽車門兒時居然還把頭磕到。她慶幸沒有選擇開自己的車,這樣精神恍惚的時候出車禍多冤枉。
坐在計程車後座,開始的時候司機師傅還試圖和艾默聊天兒解悶兒。艾默衝他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