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最早是自己說出去的,他要玩,她就陪他玩下去。起碼這個遊戲比另一個,更容易接受一些。
9月11日:另一個女人?
艾默坐在咖啡館靠窗子的位子上,著著窗外來來往往的人,來來往往的車輛。他們都是她人生的過客,就在她的面前,這樣飛快的閃過,也許一秒鐘都不到。
這些人,就算每天都和她在同一個城市裡生話,工作,忙碌。也許一輩子都再見不到第二次面。可是為什麼偏偏有些人,就是不能這樣閃過,再也不要回來了呢。
這過去的四天,經年和艾默之間和任何兩個剛剛認識,開始有合作關係的人沒有什麼區別。不多的幾次碰面,除了公事,只有公事。沒有碰撞,也沒有火花。連那種演到爛的劇情,同時間去拿同一本資料。而後抬頭向望的巧合都沒有。
多好,這不就是她想要的狀態麼。陌生人的狀態。彷彿他們之間的過往都是前世的記憶。大家喝了孟婆湯,過了奈何橋,什麼痕跡也沒有留下。多塌實,應該塌了不是麼。可是為什麼心裡還是感覺怪怪的。
Evelyn走進來時候,一眼就看見老扳,哦,不對,前老闆的老婆託著腮,望著窗外楞神的模樣。精緻而整齊的套裝包裹著纖瘦嬌小的身體,實括說,外表並不是多麼的今人驚豔。不去細看她,並不覺得她有多迷人。但是看過一眼,卻總是能緊緊抓住你的注意力。她像一枚擁有無數個切面的鑽石,每一眼,每一個角度,都能發現一處不同之前的光芒。
可是Evelyn並不覺得自己就比艾默差。她甚至覺得自己比艾默更迷人,更優秀。無奈她晚了艾默一步,就晚了那一步認識嚴雨。她以為自己可以慢慢等,慢慢感化那個男人,讓嚴雨發覺自己的好。這世上的男人沒有一個是不情終藏於地下,無法面對陽光與空氣只要能和嚴雨一起,她心甘情願。可是Evelyn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有辦法讓她的丈夫對她這樣的死心塌地。
這個她叫過嫂子的女人,這個長髮披肩,露著半張側臉,著起來那樣憂鬱的女人,憑什麼,她就擁有那樣幸福的生話,現在卻擺出這樣幽怨哀愁的模樣。她巳徑有了這樣令人羨慕的工作,有這樣優秀又疼愛她的丈夫,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她的生話還有什麼值得愁的。愁到自己站在她旁邊這麼久了,她甚至都沒發現。這些生長在蜜罐裡,從小一帆風順,從未經歷過風雨的溫室花朵,她們哪裡懂得什麼是生活的病苦,什麼是求不得的絕望,什麼是付出所有之後的功敗垂成。她輸得一敗塗地,她不甘心,就算要死,她也要拉個墊背的。她不順,她也決不會讓這個女人順心。
Evelyn。在對面的座位上坐下,艾默這才轉過頭,只是禮貌的衝她笑笑,沒有第一個開口講話。服務生過來問Evelyn要什麼,她點了一杯水。白開水。
“你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出來麼?”沒有問候,直截了當。
艾默搖搖頭,但是她嗅出了Evelyn身上的敵意。
“我是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找我出來,但我猜想,應該和嚴雨有關。”
我很崇敬嚴總。”Eelyn從這句話說得很誠懇眼神中是真正的向住和崇拜之情。
艾默在心裡苦笑了聲,她還以為Evelyn必會說出我和他上床了“或者我懷孕了。”之類的驚天炸雷。來赴約之前白白讓自己做了那麼多思想淮備。
“我看出來了。”艾默喝了口面前的咖啡。
“你就不關心我們之間發生過什麼?”Evelyn對艾默淡然的態度很不滿意。她覺得艾默像個勝利者一樣俯視著她。
“如果發生過什麼,我相信嚴雨會說給我聽。”
“你就那麼搞定他什麼都不瞞你?”
艾默聳肩,沒有回答她的質疑Evelyn臉上掛著一幅茫然而傷痛的表情。她沒有在演,她根本不需要演,這每一句話,每一個宇都是她想講的。
“我喜歡他,我喜歡嚴總,從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就喜歡上他了。英俊,年輕,事業有成,總是那樣幽默,對下屬也很親切。我一直為可以給嚴總做秘書而感覺很驕傲,很開心。因為這樣就可以天天者到他,陪著他……甚至比你陪著他的時間還要多。。。。”艾默不知道別人聽到另一個女人在自己面前談論自己的丈夫有多好多好是個什麼心情。她不是沒聽過別人在她面前稱讚嚴雨,但是這個人不一樣。Evelyn的每句話都說得那麼倔強.一字一字講得那麼請楚明白,讓人不能懷疑她是由衷的從心裡講的每句話。這讓她感覺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