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恆摟著艾默,送她坐進車裡、沒有再說括,傾身幫她繫了妥全帶,沉默的啟動開車。艾默斜靠在副駕駛座位上,用頭靠著車窗玻璃,涼涼觸感貼著她的腦門兒暈眩感略微輕了一些。
她現在真的很想喝醉了了事,腦子裡亂成一鍋糙糊。像是啃兩軍對壘,萬馬奔騰,塵煙四起,激戰交鋒。一刀一槍一劍一干都砍在腦仁兒上,磁啦啦的疼。如果人的腦子可以開啟看看,那肯定巳輕是一片狼藉,屍橫遍野了。
“書恆。”她忍不住開口“丫頭,怎麼了?不舒服?”書恆騰出一支手來摸艾默的腦門兒,被艾默推了開去“我沒事兒,帶我丟哪兒再喝點兒什麼吧。
“你已經醉了,不能再喝了。,“書恆,我求你,我還沒醉,讓我再多喝兩杯,否則我今晚上怎麼也不能睡著了。你就當成全我這個從來沒有酩酊大醉過的人,想要嘗試一下醉的感覺。”
書恆把車停在緊急停車線上,息了火.回過頭來,很嚴肅地看著艾默,“艾默,你究竟想怎麼樣?你就打算這樣逃避?你想逃避到什麼時候?你今天晚上醉了,啊,明天早上起來問題就解決了麼?”“我知道,我明白,但是我現在很亂,根本梳理不開,明天許靜了我才能夠思考。你就讓我把這混亂的時候熬過去.你知道我的,我不會任性胡來,我只是需要點兒麻醉……”艾默眼巴巴的看著書恆,他覺得自己快被她的眼神看化了。不過是喝兩杯酒,不過是兩杯酒……他轉過臉去,重新發動了車子。兩邊單調的景色飛掠而過,燈光在黑色的背景上拉出長長的線。這個城市的夜,依舊燈火通明,無法讓人寧靜。灰色的高速路,似乎總沒有盡頭。前面車的尾燈撲面而來.然後急速閃過。
艾默不知道為什麼書恆要彪車,人到了威脅生命的狀況,反而沒心思胡思亂想了。
她現在只能心悸的抓著把手,乖乖的閉了嘴,順便酒也醒了許多。
車最終沒有帶艾默去任何一個酒吧。而是停在了她家的樓下。書恆把車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