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啊,你可不可以裝病呢?”
羅秦氏想了片刻,臉上也帶了少許的笑容,看著羅綺君說道:“君丫頭,裝就裝吧,咱家如今在京城裡是人單勢孤,她們府在京城裡經營了這麼久,關係錯綜複雜,咱們跟她們是沒法比,硬碰硬對咱根本就是沒有好處的,唉,咱們只有耐下性子等待時機了,她們不是說讓我再活一年麼?既然如此,祖母頂多再裝一年的病唄,也沒啥,只是她們這麼不擇手段地一心想圖謀你的親事。。。。。。”
羅秦氏說到這裡,便不再言語了,眉頭緊緊地皺成了一個疙瘩。
羅綺君見了,想著她與洛明陽在大草原的最後一次見面,眼前又浮現出前世逼不得已與蔡寶柯悲慘的生活,那痛楚深深地再次刺進了她的心裡。
她不由自己地打了一個哆嗦,整個身體冷得好似在冰窖中一般,駭得她急忙把身體偎在羅秦氏的懷裡,身上這才有了些微的暖意,她咬著嘴唇兒抬起頭,看著羅秦氏乞求地說道:“祖母,君兒不嫁,今生都不嫁。”說著她羞辱地閉上了眼睛,想著原野上溫文爾雅的洛明陽,兩串淚珠順著她的臉頰便流了下來,她緊緊地咬了咬嘴唇兒,盡力的忽略了驀然竄上心頭的不捨。
羅秦氏見了,本來以為羅綺君是在為即將被奪的親事而難過,可聽了她的話之後,卻感到她好似有著滿腹沉重的心事,不由心裡一痛,想到她不止一次地提出不嫁,這才知道,她竟然不只是說說,而是從心裡就沒有打算嫁人,便認真地看著她疑惑地問道:“君丫頭,好好的,為什麼不嫁人呢?那可是你親孃給你指腹為婚定下來的親事啊。”
羅綺君瞅見羅秦氏那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