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在這山中多年,用不到這些東西。煩勞你謝過大汗,也問二位將軍的好。”
“二位將軍”?
圖那心裡起了疑惑:他既在山中多年,又如何知道我有兩位結義兄弟?雖這麼想,面上可是沒有表現出來,不動聲色地笑道:“像老伯這等奇人,待在這山中豈不可惜了?若隨了大汗,也可造福軍中,造福百姓,難道不是一件大好事麼?常言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老伯,你若出山,救的可是活生生的人命!我那三弟也正想當面謝過老伯呢。”
辛風賀仍是搖頭:“謝過韓將軍的好意,還是不必了……”
“你是何人!”圖那厲聲高喝,佩刀隨即抽出一半。
辛風賀本就心虛,再被對方如此一吼,當即下意識地向後退去,手抓向破櫃子上的藥瓶。圖那哪裡容得他先動手,一個飛身上前,佩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冷笑道:“最好自行說出來,免得吃苦。”
辛風賀只是瞪著他,一個字也不說。
相反地,圖那倒覺得這種眼神似曾相識,不僅在什麼地方見過,好像還頗有淵源似的,就想將對方凌亂的頭髮撩起來看個仔細,便將刀尖向上翻去,不成想觸碰到對方臉上的一顆“痣”,那“痣”竟硬生生地掉了下來。
圖那看了看地上的東西,再次冷笑:“看來老伯的醫術雖高,易容術卻還差些火候!”說著,一把扯下對方的人皮面具。
這張臉可不是見過麼!
“……你若殺我便趕快,”辛風賀死了心,頭歪向一邊。
圖那是將他恨得牙根癢癢,一把提起他,像拎一隻野兔樣地輕鬆:“你險些害得公主喪命,殺你千百次也不足矣!”
“何人救了他?”辛風賀更加確定自己若回到徐子成處便是死路一條:趙心玉未死。
圖那狠狠抽了他一個巴掌,怒道:“休要管這些!現在就將你帶去見大汗!”
“徐子成知公主中毒後,便派人將我劫走……”辛風賀異常平靜地,將事情如竹筒倒豆子般地說了出來。
圖那靜靜地聽罷一切,表情沒有任何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