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雖然她只是想讓母親安心。
車開了有四五個小時,下了高速,又轉省道,最後拐上了鄉間的小路。
“你說你見過他?”齊洛格不可思議地問。
“對,見過兩次。”喬宇石輕聲說。
“兩次?”
“嗯!”
兩次,也就是說他開著車幾個小時的奔波這麼遠,就為了幫她找證據嗎?
“我沒辦法感謝你。”她眼睛裡溼潤潤的,拼命壓抑著自己的感動,冷著聲音對他說道。
“當我是贖罪吧,我再為你做什麼,也彌補不了我對你的傷害。”
齊洛格沉默了,她不想說原諒,也不想說自己的傷口已經癒合了,不想讓他有任何希望。
也許是因為父親過世了,她的心處於最脆弱的時候,最容易被感動。
“到前面那家小鎮吃一頓飯,我們接著走,也快了。”
齊洛格的確是餓了,早上他給做的早餐,她沒肯吃。
昨晚又折騰了一夜,今天真是各種痠疼虛弱。
鎮子不小,很繁華熱鬧,喬宇石輕車熟路地帶她進了一家當地的特色菜館。
兩人坐下點了菜,趁上菜還有一段時間,齊洛格站起身說道:“我出去轉一下馬上就來。”
“我陪你。”人生地不熟的,他怎麼放心她一個人轉。
“不,你在這裡等著上菜,人這麼多,待會兒我們的位置就沒了。”她趕忙說道,就是不肯讓他跟著。
喬宇石沒說什麼了,只是她前腳走,他囑咐掌櫃的一定給他們把位置看住了,他馬上就來。
齊洛格去了一家藥店,買了一盒緊急避孕藥。
現在不像從前每天固定的吃一粒長效避孕藥,昨晚的親熱可別種下了種子,她時刻警惕著呢。
“你哪兒不舒服嗎?”她從藥店出來,他關切地問,當看到盒子上的字時,他的心緊了一緊。
雖然知道她的體質還不適合生孩子,但是她防範的這麼嚴密還是讓他心裡不舒服。
齊洛格把藥開啟,剛要吞,卻被喬宇石一伸手搶過來。
“不能吃這種藥,傷身體。”
“那萬一。。。。。。”
“回去我會讓幕晴給你準備藥,中藥。”
“吃一次沒關係的。”
“如果不吃中藥,就不要吃!”他皺著眉冷聲說道,前腳走了。
還以為經過從前的事他能改改呢,還是那麼霸道不講理。
防著自己,防著他幹什麼?根本不可能重新愛上這種人,她恨恨地想。
不過那藥只要七十二小時之內吃就沒事,她也沒再堅持,跟在他身後回了飯店。
一頓飯誰都不說話,默默地各自吃完了。
還好,小東西吃了一整碗的飯,胃口還是不錯的。
她是想要攢著體力才能跟那個惡魔禽獸鬥,不想在父仇未報前就倒下去。
吃完中飯繼續上路,差不多一個小時就到了一個村落。
左彎右繞,虧的喬宇石能記得路。在一農戶門口停下車,這麼好的車,引得很多村民好奇的張望。
“喬先生,您來了?”一箇中年男人迎了出來,很熱情。
“您好,董會計,這位是齊洛格,就是齊家安的女兒。”
“董叔叔好!”齊洛格上前一步,禮貌地說道。
見到他的這一刻,她幾乎都要哭了。
多日來終於有線索了,不是嗎?
“唉!”董新武嘆了一聲。
“對不起,我太慚愧了。”
“到屋裡坐吧!”他又說,給喬宇石和齊洛格引路,一同進了屋子。
房間內沒有其他人,也許是因為知道他們要來,家人出去了。
“董叔叔,我想知道我爸爸到底是怎麼死的。”齊洛格開門見山地問,她太急著想知道真相了。
“是這樣的,當時有一筆資金,本來要轉到某個廠家,我記得很清楚是那個廠家。你父親卻說我記錯了,是轉給另一家的。你父親脾氣倔強,我怎麼說他都不聽,硬讓我把款子轉了。我打電話請示過陸總,他說你父親是財務經理,財務上的事情不用向他報告,你父親做主就行了。老闆都這麼說了,我當然就沒有了反對的理由。誰知道那筆錢到底還是轉錯了,對方收了幾十萬,攜款跑了。這一下子損失了幾十萬,你父親很煩惱。他說當時明明記得陸老闆說款子是轉給他說的那個人,怎麼會搞錯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