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嗎?”他在她耳邊低低地說道,像催眠一般,她的小手的力度明顯鬆了。
“寶貝兒。。。。。。”他低喚一聲,充滿陶醉,又充滿留戀。
這個懷中的小人兒,他真要失去了,多麼的不捨得。
“別。。。。。。別這麼叫我,你不覺得對誰都這樣叫,很噁心嗎?”她忽然想起了他是怎麼叫今晚一直依偎他的女人。
他卻壞笑著,一旋轉,把她轉了個身面對他。
“你吃醋了,小東西?”他盯著她撲閃的大眼睛高興地問。
“沒有,我沒有理由吃醋,我們沒有。。。。。。唔。。。。。。”不用說,他又低下頭親吻上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他知道這是最後一個吻,她也知道。
推拒了他一會兒,他終被他的熱情融化,也被“最後”這兩個字催眠。
他摟的她緊緊的,吻也密不透風。
只有這個女人,只有她才能喚醒他的熱情。真奇怪,好像除了她,他對別的女人連性 欲都沒有。
但只要一沾上她,他就失控,他就**四射。
她的小身子也被他細密的吻親吻的柔軟而又火熱,殘存的理智跟她說,這樣不對,這是在犯錯。
身體和情感的本能又瘋狂叫囂著,讓他親吻,讓他親吻,她想念他的吻,兩年來早已經習慣了的吻。
他的火熱隔著兩人的衣物抵在她小腹處,她也不知道怎麼了,下午那股排山倒海的空虛再次襲來。
不行!不能這樣,太過分了!她拼盡力氣閃開了他的唇,嬌喘著說道:“放開我吧,別這樣了。”
“你想我!你是想我的,寶貝兒,你想要我,你看你全身都要沸騰了。”他的聲音沙啞無比,因為他自己早已經沸騰了。
這是人世間最原始的相思,彷彿小別勝新婚一般,結合過的兩個人經過熱吻,自然而然的身體就會互相吸引。
若是這樣的感覺都能抵禦,古代的人們就不會冒著被浸豬籠的危險也要偷吃**。
“我沒有!”她抵賴道。
“沒有嗎?沒有這裡為什麼這樣?”他隔著她睡袍罩住她的**上揉搓了一下,特意點了點她早已硬 挺了的櫻紅。
他們已經親熱纏綿了那麼多次,又怎麼會不清楚乳 尖的堅挺代表什麼含義。
隨著他的揉捏,又一股更強烈的電流迅速傳遍了齊洛格的四肢百骸。
酥麻,柔軟,空虛,還有一陣狂喜,是身體的狂喜。
她不要對他沉淪,不可以這樣,她不能對不起肖白羽。
從前給了這個混蛋多少次,那是從前的事。既然和肖白羽交往了,她就不該再讓他對自己這樣。
想到這裡,她拼盡全力抵抗住那種想要和他瘋狂糾纏的原始本能。手上使了一些力,正色道:“放開我!”
他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了,雖然捨不得,雖然內心叫喊了千百遍把她佔了。
她的身體喜歡,只要他稍微用一點點強,她毫無懸念的就會被他徹徹底底地擁有。
然後呢?她會怪他,會怨他,恨他。
他寧願真的不能得到她,也不想她再對他有負面的情緒了。
“別亂動,你手有些涼,我抱你去穿衣服。”他柔聲說道。
“不要你抱,我自己能去。”
“別吵,也別反抗。你應該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