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幕幕一瞬間全部湧到腦海,她的聲音在發顫。
“喬宇石。。。。。。你是,你是又要強暴我嗎?你。。。。。。你別過來。。。。。。我。。。。。。我害怕。”雖然這樣說很沒出息,可她的確是害怕。
他沒想把她怎麼樣啊,他就只是想問問她而已。
“寶貝兒,別怕,我不會那樣。我就是來和你說說話,你別怕,乖!讓我抱抱!”他往前一步,她卻連連後退。
“你別過來!”她吼道。
“好,我不過來,你別怕。我不過來,還不行嗎?”她眼中的戒備讓他心裡別提多難受了。
假如時間能夠倒流,他死也不會捨得那麼折磨她的。
她怕他,也是他活該,誰讓他那麼殘忍的。
“你走!你出去!別到我家裡來,我不想見到你,永遠都不要見你!”
“我。。。。。。”他眼神中滿是痛苦,他來就是向她辭行的。
想要放開她了,想好了再不找她,但是想要走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想來親口告訴她。
或許還是存在這一絲僥倖,希望她能開口挽留一句。
他痛苦的神情讓齊洛格忘記了自己的恐懼,他沒有強行撲過來,是嗎?
齊洛格,別怕,他或許真的不會傷害你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心軟了一點,輕聲問:“你來有事嗎?有事你就說,說完再走吧。”
他好像是死刑犯又被宣判了緩刑一般,從絕望的心境裡又緩和過來。
小東西,終究是心軟的吧。
“我就是來看你一眼的,我不是來糾纏你的。齊洛格,有人說過,你要是真愛一個人,而她不愛你,你就該放手祝福她。所以,我想通了。過去傷害你是我不對,你還年輕,以後的路還很長。如果你真那麼討厭我,我走。我會離開這座城市,把工作重心放回香港。我們可能真的再不會見面了,我就是來親口和你說一聲再見的。”
他要走了?齊洛格繃緊著的情緒終於放鬆了,所有的防備都沒了。
一瞬間,心頭被一股憂傷籠罩,儘管她並不想這樣。
“真走了?”
“嗯!”他點了點頭。
“新女友要帶走吧?”她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問,話幾乎是脫口而出,原來她是在乎的。
“嗯?”他一時愣住了,隨即意識到她在為自己吃醋,他的心像小孩子吃了一大口冰激凌一般,高興的差點沒跳起來。
不過他沒有喜形於色,而是輕哼了一下。
“嗯!”
“哦!”她的語氣中沒有失望,因為她已經意識到自己不該問了。
“我這算是第一次到你家裡做客,也是最後一次,你不給我喝一口水嗎?”他可憐兮兮的說。
他真要走了,又沒有說要把她怎麼樣,她還真不好對他太過於冷淡。
“你等著,我去給你倒杯水。白開水,喝完就走吧!”她說道,還攏了攏自己的睡袍,生怕春 光外洩,卻不知道這樣比真的外洩還要性 感。
意識到他灼熱的目光正停在自己雪白的頸子處,齊洛格慌亂地往廚房而去。
水壺裡沒有熱水了,她拿起電水壺,接滿了水,插上電。
答應了給他喝杯水,即使沒有了,也要說話算數給他喝一杯。
只為了他也能說話算數,徹底從她生活中消失。不送走他,他要是來糾纏,孩子的事早晚都會被他知道的。
現在她只希望孩子出生以後他才知道,如果時間隔的長,她就可以騙他說孩子是肖白羽的了。
雖然是有些自私,他是孩子的父親有權利知道孩子的存在。
想想他要是知道了,還不恨不得把孩子從她肚子裡搶走啊?
她親生的孩子,不能不在自己身邊長大,不能冒這個風險。
水插上以後,她就站在水壺邊發呆。
念頭竟不自覺地停留在下午他親吻她的時候。。。。。。即使這樣想一下,也覺得緊張的厲害,心驚肉跳的。
“啊!”正在想的入神的時候,冷不丁的,自己又被男人結結實實地摟在了懷中。
因意外,她驚呼了一聲,自然也馬上反應過來抱她的人是誰。
“放開我!”她雙手抓住他環在她腰間的大手,想拉開他的鉗制。
“別動,這是我最後一次抱你。最後一次,讓我好好抱抱你。也許這一輩子,我們都沒機會見面了。你真忍心讓我抱你一下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