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節做賭注,雖然她早已經沒有了名節。一天是他的情婦,便一輩子都沒有了尊嚴。但**於他,和**於那兩個強壯的保鏢,根本不是同一回事。
“嘶。。。。。。”三的音已經發出了一半,齊洛格深吸了一口氣,輕哼了一聲。
“嗯。。。。。。”
“大點聲!”
“嗯。。。。。。”
“再大!”
“啊。。。。。。啊。。。。。。啊。。。。。。”她大聲地叫了出來,把所有對他的恨都放進了呻吟中。
**地叫著,聲音在黑暗中流動,她的淚水也一滴滴地滴落。她想,她真的沒有勇氣跨出這間黑暗的房間了,再也沒有勇氣面對陽光。
不知過了多久,這種尊嚴的折磨才宣告結束。
“以後要是還敢見他的面,我抓回來你,會讓你受更大的折磨。”結束以後,他對她冷聲警告道。
“叫老王把房間裡的電開一下。”喬宇石對門口說道,保鏢答應了一聲“是”,房間很快亮了。
齊洛格剛哭過,被燈光一次,眼睛更痛,淚也更流的兇了。
她不想讓他見到自己的淚,轉過身。
她的淚顏,他只看了一眼,心就再次被撞擊了一下。
強迫自己不去抱她,不去哄她,忽略她這副可憐相。
喬宇石從床上起來,到洗手間衝了個澡,更理智了很多。他出來以後,齊洛格不想和他共處一室,也閃身進去洗了,他卻也沒跟進去,靜靜地坐在床上。
等她穿戴好了出來,他輕聲說:“跟我出去吃飯!”
“我不。。。。。。”不想吃。
她不是不想吃,她是沒有臉出去了。外面的人會怎麼看她?
從她進這扇門,就已經沒臉見這裡的任何一個人了。何況,剛剛那樣叫,所有人都聽見了,她都恨不得有個地縫能鑽進去。
“嗯?”他不悅地哼了一聲。
他是故意讓她難堪的,她知道,這也是他折磨她的一部分。
她想說一句她沒和肖白羽怎樣過,但他不會信。他只相信他自己的判斷,彷彿戴上了有色眼鏡,總會扭曲她的。
“你已經滿意了,不能給我留下一點點的尊嚴嗎?喬宇石,你一定要讓我恨你,一定要這樣嗎?”她淒涼地問,紅紅的眼睛,雪白的臉,看起來像一隻無辜的兔子。
她越是這樣可憐,他就越會想到她是怎麼在別的男人面前裝可憐,惹他們疼她的。
“恨不恨,都隨便你,再不走,我就叫他們來伺候你。”他使勁兒捏住她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居高臨下地說。
他在她眼中看到的只有澄清,不管他怎麼侮辱她,似乎她還是純淨的。
恨她這種骯髒的女人又要裝出純潔的樣子,他最恨這種女人!
“好,我跟你走!我希望你永遠都不會對你行為後悔!”她也回視著他,淡淡說道。
侮辱嗎?她沒有錯,她為什麼要怕?
該怕的是他,是他慘無人道地折磨她,是他自以為是的誤解她。
“永遠不會!”他冷笑,前面走了,她在後面亦步亦趨地跟著。
扭開門,她就感覺到門口的兩人的眼光像要把她凌遲一樣。
實際上,那兩個人完全面無表情,根本沒有往她臉上看。
每走一步,她都像踩在了烈火上,整顆心被放在火上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