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他都被訓練成理智的人,卻總為了她失控。
連個小狗都捨不得傷害的人,偏偏就想傷害她,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他漸漸的已經不能思考,因為她的唇舌帶著絲絲的涼意已經一路向下,停在他的小腹上了。
為了讓他不要太粗暴,她只有拼盡全力。為了孩子,她反覆跟自己說,為了孩子,她必須讓他的憤怒降到最低點。
她的小手開始在他身上撩撥,他越來越熱血沸騰,大手也開始在她身上亂摸亂搓。
齊洛格依然沒有什麼反應,她是冰,他是火。
“脫了,再繼續!”他命令道,她聽得出他已經很動情了。
沒有說話,她輕輕地扯去了自己的裙子,解開胸衣,只留下了最後的一塊布,遮著最隱私的地方。
重新俯下身,她再次輕輕親吻他的上半身,小手似有如無的在他大腿內側徘徊。
很快,他翻身把她壓在了身底,不願意再承受這樣的煎熬了。
扯去她的底褲,分開她的雙腿,他用力一挺,徹底埋入她的緊緻當中。
她痛的皺起了眉,他的粗壯,若是在乾澀的情況下,她是很難承受的。
好像他已經頂到了她的心上,痛的她呼吸困難。
他開始用力地挺動,而她倒吸了一口冷氣,咬住唇,沒發出什麼聲音。
本來他也不會太過分,但他想到她有可能又被肖白羽給。。。。。。他就恨不得能拆了她。
在她的身體裡,他不斷地推進,她很痛,他就讓她更痛。
沒了語言,黑暗的房間中不斷迴響著他的粗喘聲。齊洛格緊閉著眼,讓自己儘量放鬆,痛還是排山倒海。
她抓著床單,心緊張的提到了喉嚨口。她怕孩子被他弄的流產,那樣她可能就一生都沒辦法有自己的孩子了。
“坐起來!”他命令道,而後退出來,翻了個身。
他的本意,就是要讓她感覺到羞恥,讓她表現出最**的一面。
這倒救了她,雖沒有這樣主動大膽過,她還是咬了咬唇,跨坐上去。
這樣她的肚子得到了解放,再沒有被壓迫了。
“動!”他又發出了下一道指令,她只得晃了兩下。
他的火又蹭的一下,竄了起來,大手從兩側固定住她的腰,迫她劇烈些,更劇烈些。。。。。。
“溼了。”他輕蔑地說,她很羞愧,即使自己抑制著,身體卻還是屈從了他。
溼滑的時候發出的聲音在黑暗與寂靜中顯得格外的清晰,她甚至在想,門外的兩個人會不會聽到。
他卻不管那麼多,依然故我地讓她錯動著。
明白她的意思,他就故意讓她難堪。
“叫!”他再次命令。
這回,她不肯了,唇咬的死死的,已經滲出了血。
“害。。。。。。羞了?”他一邊抖動著雙腿讓她顛簸著,一邊質問。
“跟肖白羽上床的時候,跟喬宇歡上床的時候,你的害羞哪兒去了?你不是很風 騷的嗎?”他停止了動作,聲音放大了很多。
門外的保鏢,自然聽得到這樣的話。
喬宇石更明白他們的職業道德會要求他們聽而不聞,要像個木頭人似的站在那兒,所以他可以忽略他們的存在。
齊洛格卻沒辦法忽略,她覺得自己的臉一下子火燒火燎的燙起來,就像被扒光了衣服站在廣場上。
那種感覺,沒有一絲的尊嚴。
此時,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怕他了。
難道還有比這個結果更壞的嗎?她真想衝動地告訴他,她肚子裡還有他的孩子,讓他隨便折騰。
她甚至想,她該殺了這個孩子,然後讓他後悔死。她恨他,恨不得殺了他!
最終,母性的力量還是戰勝了一切,她忍著淚,咬著唇,卻張不開口。
“不叫,我會讓他們進來,輪 番 上!”他的話一字一頓,咬牙切齒。
“你。。。。。。”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竟然說出這樣的話。而且以她對他的瞭解,他是說到做到的。就算死,她也不許自己的身體被那麼多人玷汙。
“一。。。。。。二。。。。。。”他開始數數,每一聲都重重地敲擊著她的心。她的心已經痛的滴血,對他的恨更是前所未有的強烈。
眼看他就要數到三了,若是她不叫,他真的會叫那兩個男人進來?
她不能拿孩子的命,和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