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在她緊緻的包裹中,他擺動著身體,再狠衝幾下,也釋放了。
就在阿欣以為他再次征服了她,她會像每次鬧彆扭後一樣,柔柔地跟他說一句,我們和好吧。
她卻冷下了臉,扭擺著身體,讓他離開。
“我說過,不管你怎麼做,我們都分手了。”
“分手?該死的,為什麼你還要說分手?”她剛才那麼忘情,說分手,鬼才信。
女人翻臉永遠都比翻書快,她就有本事剛親熱完,繼續說分手,他實在太不理解了。
“因為這是我的決定,我今天就會搬走,這棟房子我已經聯絡了買主。我再不會來這裡了,阿欣,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了。”
她使力從他身子底下鑽出去,坐起身穿衣服。
“你真的這麼狠心?”他不可置信地看著她,為什麼他就是感覺不到她的絕情。
“對,謝謝你給我最後一次難忘的回憶。從前和你在一起,是年輕,是想好好地玩樂。我早知道你給不了我想要的幸福生活,不過你最大的優點就是,能讓女人到高 潮。你要是一時找不到別的工作,我可以介紹你去夜總會,當牛郎,你很適合。除了那個,我想,你也做不了什麼。”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阿欣氣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死死看著她,質問道。
“你都聽到了,還要我說嗎?我瞧不起你,你在我們家,就像是一條狗。。。。。。啊。。。。。。”
她惡毒的話終於讓阿欣到了崩潰的邊緣,他揚起手,啪的一下扇上她雪白的臉。
這一次她沒有流淚,而是笑的更肆無忌憚了。
“我不過是說了實話,你看我爸對你,我對你,是不是像對待一條忠實的狗?”她揚起臉,無懼地看向那讓她迷戀無比的雙眸,極其輕蔑地說道。
阿欣再次揚起手,最終握成了拳。
狗,這就是他最愛的女人對他的形容。
他要是還不走,他真成了狗了。
“程飛雪,你會後悔你今天說過的所有的話!”
“我永遠不會後悔!”程飛雪冷著臉,一字一頓地說。
她希望,她的男人,受了最大的侮辱後,能發憤圖強。
即使他發達以後,她不是他的女人了。至少他曾經最愛的女人是她,足夠了。
她會遠遠地看著他,看著他幸福,看著他平安。至於她還能不能高興,不重要了。愛一個人,不就該是這樣無條件的犧牲自己嗎?
假如反過來,是她的生命受到威脅,她相信他的阿欣會願意為她連命也不要的。
阿欣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再沒看她一眼。對於瞧不起他的女人,他沒必要再留戀了。
他阿欣,離開了程飛雪會活的更好。
接到喬宇石電話的時候,程飛雪已經哭完了,喉嚨都已經哭的沙啞。
她跟自己說,這是最後一次為阿欣哭。她不該哭的,她該高興,因為她成全了他。
“程飛雪,齊洛格說要見你,正好我們也談談離婚的事。”喬宇石在電話裡說道。
兩人約好,就到喬宇石公司附近的茶樓。
見到兩人手挽著手在她面前出現,程飛雪既為好友高興,又為自己傷感。
齊洛格見她來了,忙甩脫了喬宇石的手。她到現在也還覺得慚愧,他們才是法律上的夫妻。
“雪兒,你這是怎麼了?”她注意到她眼睛血紅的,一看就是哭的很厲害。
齊洛格拉住她的手,上下的打量她,她的樣子看了真讓人心疼。
“我和阿欣分手了,剛剛分手的。只要不分手,我爸爸就不會放過他。”程飛雪輕聲說,這話她何嘗不是說給喬宇石聽的。
她是想他能放過她父親,別再鬥下去了。
失去了阿欣她已經是傷心透頂了,要是她爸爸再有個什麼,她脆弱的心恐怕就難以承受了。
“洛洛,你真不怪我啊,可你讓我更愧疚了,你知道嗎?”她的手還和齊洛格的攥在一起,說著說著,眼淚又來了。
齊洛格輕輕抱住了她,她哭,她也跟著難過。
從前她們都是一同哭,一同笑的。她和阿欣分手,心該有多痛,她當然體會得了。
“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嗎?或者你們遠走高飛吧,離開你爸爸能控制的範圍,不就好了嗎?”齊洛格勸道,兩人都沒有心思跟喬宇石說話。
程飛雪搖了搖頭,她不想拿阿欣的命來賭,也不想離開她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