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有陌生人在她的病房門口呢。
肖白羽卻沒有必要躲著齊洛格,護士前腳進來,他也邁步跟進來。
他聽到了齊洛格的話,猜測著她怕是聽到了兩個人的對話。
肖白羽很自責,都怪他剛才太大意了,沒控制好聲音,這樣的話怎麼可以讓她聽到?她這麼脆弱的時候,就該安心靜養,一旦知道了這樣的事,她的心怎麼安的了?他一個男人尚且對這樣的事忌諱,她是女人,她那麼敏感,一定會羞愧難當的。
“叫他進來幹什麼?你不是信他說的謊話吧,他是信口胡說的,你別當真。”他急切地說道,連他自己也覺得這話有些蒼白了。
“讓他說清楚。”齊洛格看到了肖白羽,她吃力地說道,堅持要這樣做。
護士聽了她的話已經去叫肖鴻傑了,肖鴻傑聽說齊洛格叫他也進去,便明白她是聽到了。
唉!他心內嘆息一聲,看來必須要面對了。但願他的女兒是堅強的,他要好好勸她,讓她別把這樣的事放在心上。他和肖白羽一樣,也是愧疚後悔剛才的衝動。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只能選擇盡全力去彌補。
肖白羽還能說什麼呢?他也知道只聽了一半的話,對齊洛格來說,更難受。
他自己又何嘗不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本想逃避,本想讓齊洛格也逃避。
事情都來了,他該勇敢的面對。他該用實際行動讓齊洛格對這件事的芥蒂儘量減輕,讓她覺得這其實沒什麼,畢竟他們也沒有走到那一步。
肖鴻傑走進病房,這看似只有幾步距離的病房,他好像邁了一個世紀那麼久。要知道,他整整找尋了女兒二十二年了。
二十二年,甚至做夢都夢見和自己的兩個女兒以及女人相認,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真要相認了,他卻緊張的厲害。即使昨天他曾在她的病床前坐了幾個小時,那是在她昏迷的情況下啊,今天卻是真真切切的要相認了,他更加不知所措。
“小旭!”他走上前,深情地呼喚了一聲,眼淚控制不住地從眼中流出。
小旭?肖白羽和齊洛格兩人都愣了一下,隨即意識到,小旭可能是她從前的名字。
“不要亂叫,她是不是,還說不準。她說請你進來要你說清楚,你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我們吧。我相信,一定是你弄錯了。”肖白羽說道,從看到父親進病房,他皺著的眉頭就沒有鬆開過。
“不會的,我不會弄錯的。我的女兒,我一定不會弄錯的。”肖鴻傑說,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病床上的齊洛格。
病房內很溫暖,她的被子只蓋到了胸口,他能看到她脖子上清晰的胎記。
“就是這個,你們兩個看她脖子上的胎記,像不像一個項鍊墜子?我曾和她媽媽開玩笑,說我們的小女兒小旭,會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孩。連老天爺也覺得她漂亮,一出生就送一條項鍊做禮物,她以後不用戴項鍊都是漂亮的。”
齊洛格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