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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洛格抬手指了指旁邊的椅子,讓他們兩個人坐。
兩個人都這麼站著盯著她看,她心裡充滿了壓迫。
她現在心理承受力有限,很本能的就想要規避。
兩人也沒多說什麼,各自在齊洛格一左一右的椅子上坐下。
齊洛格的表情是偽裝以後的平靜,她已經沒有力氣激動了,唯有平靜來面對一切。她孩子已經沒了,正是最無力最軟弱的時候,還有什麼是比失去一個快要出生的孩子更讓一個女人痛苦的呢?
她現在就要勇敢地面對所有的困難,她就不相信老天爺能讓她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
只要她還有喬宇石的愛,只要沒有人告訴她,喬宇石是她的親哥哥,她就有勇氣活下去。
聽吧,多殘忍的真相,她都能接受。經過這些事,她不要像從前一樣軟弱了,她要堅強起來,她要比以前更勇敢地面對生活。
“你說重點!”肖白羽不耐地說了一句,他不想聽那些細節。
他要知道她到底是不是他妹妹,他除了這個,還有什麼證據。
“一個胎記能說明什麼,全世界有胎記的人多了,都是你的女兒?”肖白羽不悅地嘲諷道。
“是,有胎記的人多了。我認定她是我的女兒,第一是因為這個獨一無二的胎記。我也是在你們婚禮照片上看到她的胎記的,一看我就知道我不會看錯,她的確是我的女兒。第二是因為她的年紀,她剛好二十二歲,我和她母親以及她們姐妹兩個人失散就是在她剛滿月的時候。那是二十二年前的事了,她母親忽然留信說不想和我這麼耗下去了,隨後就失蹤了。我再也找不到她,前幾天我派人查了她的一些經歷。我看到她被撿到的時間剛好是在她滿月後的兩三天之內,世界上還會有這種巧合嗎?還有她的神態,是很像她母親的。這回你們信了嗎?”
肖白羽這回沉默了,他沒說話,是因為他想起池塘裡無辜慘死的女人。
她,就是齊洛格的母親啊,事實實在是太殘忍了。
還有,他也不得不相信父親的話了,外公說過當時那個小女兒剛滿月。後來他是派劉管家把兩個小孩送走了,具體送到哪裡,連外公也不知道。
可能當時的齊洛格就是被隨便丟在哪裡,就被她現在的養父養母撿回去了。時間和胎記都吻合,還怎麼可能有錯呢?
“對不起!”肖鴻傑說,明知一句輕飄飄的對不起根本彌補不了對女兒的歉疚,他還是想說出來。
“我一直以為你是隨你母親走了,以為她會給你們找了個後爸爸,以為你們姐妹兩人能幸福的。我真是沒想到,你會成為孤兒。我說這些不是為自己開脫,我有罪,我這輩子都是罪過。我對不起我的原配妻子,對不起羽兒,我對不起沈依秋,更對不起我的兩個女兒。我都不知道要怎麼樣做才能彌補我欠下你們的這些債,就算是死一百遍,也不能贖罪。我會好好活著,我會盡我最大的所能為我以前做過的錯事負責。”他沉重地訴說著,心裡像刀割一般難受。
兒子恨他,他不怪他恨。
誰讓他沒有做好呢,曾經為了想要給肖白羽一個完整的家,他只有犧牲沈依秋母女三人的幸福。
結果後面還是沒有辦法勉強自己維持婚姻了,他又傷了慕容櫻,也傷害了肖白羽。
要是早知道他不能兩全其美,他寧願從頭到尾陪伴自己心愛的女人,還有兩個可憐可愛的女兒,興許罪過還能小一些。
齊洛格輕輕搖了搖頭,她不是不恨的,只是覺得恨有什麼意義?
他都已經老了,也在為年輕時候做的事情後悔,後悔就夠了,何必要讓他活的那麼痛苦呢。
“我不怪你,我爸媽很愛我。”她輕聲說。
肖白羽不得不佩服齊洛格的肚量,甚至比他這樣一個男子漢還要胸懷博大。
也許對她來說,沒有親生父親早已經成了習慣,這和他的確是不一樣。
他是從小在父親身邊長大的,他一次次地期待得到家庭的溫暖,一次次地期望他們一家三口能像別人家一樣其樂融融。一次次地卻都成了失望,失望又演變成了怨恨。
其實現在想想他這個做父親的也是可憐,他失去了自己最愛的女人,連她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他還和自己親生的兩個女兒失去了聯絡,這是常人也無法忍受的苦楚。
這一刻他忽然有些瞭解了自己的父親,他是沒站在他的角度上想過,或許多為他想想,他就不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