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惟一吸引他的地方,可才沒多久全走了樣,她露出女人潑辣的本性,看來真該換個女伴嘍!
“證明你愛我。”不甘受到冷落,玲娜一把抽走他的書,坐上他強健的雙腿,拉起他的手放在她飽滿半露的酥胸,像個驕傲的女王,睥睨地命令臣服在裙下的臣子,她一定要證明他只是一時的失常。
“我累了。”突兀地,鍾瀚惟一把站起,甚至沒費神扶她,“今天不留在這兒,你自己找樂子吧!”
“你……”沒留神而跌坐在地板上的玲娜氣得顫抖,指著他的手指頭還不停地抽動。
“再見。”懶得理人的鐘瀚惟瀟灑地揮揮手,棄佳人於地上而不顧,大有不必相送的意思,自顧自地走向門外。
“鍾瀚惟,你給我回來。”玲娜一把拉住他,使潑撒狠,“如果你跨出這個大門一步,以後不要再來。”
“後會無期,你自個兒保重。”他依然無關痛癢,想到沒有玲娜的日子,那感覺——還真不壞。
“你……好!膽敢出門的話,我要你後悔一輩子,你往外走一步,我就往陽臺上跨一步,等你走出去,我也跟著跳下去。可是你要記得,不是人死了就算了,就算我當鬼也一樣不會放過你。”放出狠話,以死相脅,玲娜的目的無非是想留住浪子的心。
聞言,鍾瀚惟心一涼,劍眉輕攏,連最基本的情分也不顧了,他語氣冷漠至極,“不要對我使下三濫的伎倆,就算你口口聲聲因我而受傷、喪命,也不會讓我內疚。好聚好散是我當初和你說好的原則,一旦遭到破壞,下次我們連面都見不成。”
眼見來硬的無效,玲娜的雙眼開始滲水,悲慼至極。“我做錯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無情對我?我愛你,愛到連命都可以不要,你絲毫不感動,鍾瀚惟,你的心是不是鐵做的?”用力捶打他的胸膛,玲娜想起短短數月的甜蜜,如今變成灰燼,不禁悲從中來,美麗的臉龐上涕淚交流。
“我以前是喜歡你,但僅限於‘喜歡’,因為你聽話、人又美麗,可再深一層的感覺就沒了。”他誠心地說。“我們只是平凡人,在愛情的國度中,沒有孰是孰非。”
“既然如此,我也可以像以前一樣,只要你多注意我,只要你肯用心觀察我,只要你……”她聲嘶力竭,彷彿這是最後一次機會,除了孤注一擲之外,再沒有任何挽留餘地。
“玲娜,不一樣了,現在……你這模樣是我最不樂意見到的。”
“我不相信你對我真的沒有感情,至少你還會關心我,所以,只要肯用心,感情也是可以培養的。瀚惟,我會全心地待你,別的男人都不在我的眼中,你也可以退出浪子之林,從此我們兩人……”急急地昭示自己的意圖,不凡的玲娜揮不開淚水的羈絆與懇求、哀怨的伴隨。女人呵,不管多麼不俗,在愛情的面前也不過是個普通人。
“從此我們過著悲慘的日子,成天大眼瞪小眼,不到三天你就會膩了。”鍾瀚惟冷冷地回答,早巳免疫於女人眼淚的他,才不懂憐惜梨花帶淚的美人,甚且避之惟恐不及。
“藉口,都是藉口,用這些似是而非的言辭,只有一個想甩掉我的目的。男人,只會踐踏女人純潔的心。”除了順她心意的話之外,現在,再多的忠言都是逆耳的。
“玲娜,你太激動了,相信我,三天之後,你會同意我說的話。我和你之間沒有共通點,想白頭到老不但有技術上的困難,也有理論上的溝通不良。”鍾瀚惟聳聳肩,不打算再多說。
“你……”玲娜怒極反笑,眼神猙獰,“你是個沒有良心的混蛋,玩夠了老孃就想‘落跑’,等著瞧,哪天當你愛上別人,一定沒有好日子過,我相信老天是公平的。”
“謝謝忠告,我想不會有那一天。”送上一記飛吻,又巧妙躲開一個迎面而來的枕頭之後,離開玲娜家的鐘瀚惟心裡頓感輕鬆。唉!女人,其竟是可怕的族群,依他的想法,可以區分為下面幾大類:
當她們對你有所企圖時,軟言溫語像朵解語花,男人真相信了可就踏進錯誤的第一步。若得不到,緊跟著眼淚、情感便要逼人就範,也有極多數的男人過不了這一關。再不通時,惡言相向者大有人在,將女人最醜陋的一面盡現眼前,男人會屈服者,只有那些吃軟飯的人吧。
若真不行,“一哭二鬧三上吊”也是自古流傳的名言,美麗的女子尤甚。怕麻煩的男人,通常到了這一步也無可奈何,徒呼負負。日後兩人相對,心中難免有所怨恨。眼前的玲娜不就是一個最佳的例證,再次驗證他的理論。
還好,拜他那美麗高貴的母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