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失常了吧!
晚膳過後,訣成便離開了碧落齋,眾侍女撤下桌上的酒菜收拾清理乾淨便抬了熱水進來,待二人洗浴完畢,夏蓮又送來暖爐和三套被褥鋪好軟榻。
“天氣愈發寒冷起來,夜間寒氣更重,你重傷初愈,身子骨肯定不比以往,還是早些睡著為好,莫要凍著了。夜間若有事便喚一聲,我睡在隔間的榻上。”南宮逸棣揮退了眾侍婢,走到柳焉身旁輕聲說道,眼瞳中不自覺地流露出無盡的呵護無限的情意。
“南宮公子也該早些睡去才好,明日還要上早朝。”柳焉淡淡說道,微微轉過了臉避開那雙墨色的眼瞳。
南宮逸棣點了點頭,走去了隔間解衣睡下,卻是一閉眼,梅林的那番對話又在耳邊響起,胸口處窒息般的痛楚又隱隱泛起。
死了的心怎容得下*?焉,你當真是心死了,還是你自個兒執意冰封了它?到底怎樣做才能讓你敞開心扉?又怎樣做才能把你擁在懷裡?
苦思著,逐漸睡去。
隱約之中,幽暗內室,低低的抽泣聲斷斷續續傳來。南宮逸棣猛然睜開眼,心中一驚,脫口低喚了聲:“焉……”下榻朝內室疾步走去。
華麗的雕花軟榻上,柳焉蜷著單薄的身軀縮在榻側一隅,瑩白的十指緊緊地揪著被面,泛著蒼白。散亂的如墨髮絲中,清豔絕美的臉蛋已是淚痕斑斑。緊閉的雙眸,輕輕瑟抖的纖卷睫毛猶自掛著淚珠,薄唇微抿著時不時抽噎,連帶纖細的雙肩不時*。
一陣痛楚頓時緊揪心口。
憐惜榻上倔強脆弱的人兒啊!
南宮逸棣輕喚著柳焉的名想讓他從噩夢中醒來,可那蜷在一隅的人仍舊緊閉雙眸斷續抽泣。
掀開被褥躺上軟榻,伸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