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嫣色,瞧見他更加起勁兒地高興,羞澀地別過了臉去。
“太好了,太好了!這真是太好了,我不是在做夢吧?聽人說做夢是不知道疼的!”南宮逸棣高興地像個瘋子般語無倫次道,伸手狠狠擰了自個兒的臉一把,痛得自個兒嗷嗷直叫,欣喜若狂道:“好痛,不是做夢!是真的!”手臂舞動,得意忘形地後果就是扯動了肩上傷口,痛得自個兒連連倒抽冷氣。
見狀,柳焉急忙摁住他的手道:“瞎撲騰啥?傷口才癒合了不久,小心又把傷口扯開了,快讓我瞧瞧!”說著,拉開了他的衣領。
雪白的紗布上暈開了一小片紅色血漬,柳焉雙手微顫著拆了紗布,瞧見那傷口當真裂開了,心下一陣揪痛,眼眸裡又浮上了一片淡淡霧氣。
“別擔心,算不得多嚴重的傷,別哭,我最看不得你流眼淚了。”南宮逸棣安慰笑道,伸手拭去了眼前人長睫上顫顫巍巍的眼淚。
“你……”柳焉又氣又難過,抿唇不語。緩緩欺身,張開了嘴兒探出了舌,輕輕舔舐了傷口,*滲出了的血珠子。
南宮逸棣一臉楞色,不明所以卻是任由俯在肩上的人兒施為,只覺傷口先前的刺痛,過後有一絲酥麻之感盪漾了開來,連帶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疼不疼?當時一定很疼,對不?”柳焉低聲問道,小心地舔淨了傷口的血汙。
“為了你,我不在乎!”南宮逸棣如是答道。
“你……不在乎,你不在乎……”柳焉迭聲氣道,“你不在乎意思便就是不疼!”忽止,又恨恨道:“好……好……你不疼是不?你不疼!”語音未落,張口便朝那傷口咬去。
南宮逸棣不由地一聲悶哼,更加不知其中曲折,仍舊只默默承受。
鮮紅的血珠順著肩臂滴落被面暈了